說過。他說,那位子還空著,一直為你而空著,我會像對待軟皮金蛋一樣保護和珍惜它的主人,這麼優厚的條件,僅此一家,你就別考慮了……
這四年來,楚楚所做的,歷歷在幕,現在生死關頭,他竟然還硬生生的醒來叮囑那些保安。前世如果遇見他了,自已也就不會再與唐天宇有任何瓜葛……鼻子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樣的酸,林沛沛怕自已控制不住,轉身出了病房:“我去找護士。”
護士很快就來了,回到病房卻不見了沈寧希,林沛沛疑道:“咦,寧希哪去了?”
楚流楓若無其事的自已喝著粥:“他說你們兩個今天都不去參加訓練肯定不行,他去訓練去了。”
“啊,他還受著傷呢”林沛沛一急,想要打電話把沈寧希追回來,被楚流楓攔下:“那個G公司,我知道你有多麼想進。你要是把沈寧希叫回來了,那我就去頂上。”
“你”林沛沛捏了捏拳,粗魯的掀開楚流楓的被子:“包紮傷口”哪想到楚流楓只著了一件寬鬆的上衣,下身完全是真空的,該看的不該看的一下子都看到了,他左小腿上一處大口子大張著嘴,露出裡面粉紅的肉,右大腿處幾處割傷看上去沒什麼,可看那不斷滲出的血絲也知道這傷口有多深。
林沛沛掀起被子,一下子別過頭去,一滯,又轉回來,驚心的看著他的傷口:“天傷這麼重你竟然不包紮?給我看看你身上還有什麼傷”說著,就要去脫楚流楓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衣。
楚流楓任由林沛沛檢視他身上的傷口,從一旁抽出根毛巾搭在那處,裝著若無其事的臉上卻已經粉紅一片,眼睛都不好意思的垂了下去,兩條伸在外面的赤白白的大腿也泛起了可愛的粉紅。
一邊的護士揹著身尷尬的咳了一聲,林沛沛才意識到自已有點太大媽了,傷口再重也得等楚楚穿上褲子再檢視,趕緊也背過身去,對楚楚道:“你,你怎麼不穿褲子的。”
楚楚老神在在的咳了一聲:“誰知道你掀別人的被子掀的這麼從善如流,如狼似虎的。”說著,費力的從一旁拉過寬鬆的病人褲,往身上穿,可他身上傷口太多,動作一大就扯得傷口生痛,呲牙咧嘴的努力了一會兒,楚流楓終於放棄,對一邊的林沛沛道:“喂,幫我穿褲子。”
林沛沛頭也不回:“搞沒搞錯,我給你穿褲子?男女有別的定義在你那兒是不是還沒弄明白啊。”
楚流楓乾脆兩腿一伸:“反正我是穿不上,沈寧希也走了,難不成,你叫這位美女護士幫我穿?”
那邊的護士傳來一陣低笑:“傷口長時間與空氣接觸,不處理是會化膿的。”
“哎”林沛沛怒嘆一聲,轉回身給楚流楓穿褲子,幸好這廝還要點好,知道有護士在這兒,那毛巾一直都搭在那處,免了一些長針眼的危險。費力的給楚流楓穿好褲子,才拜託護士小姐轉回身來替楚楚上藥包紮。
楚楚腿上的傷只有兩處,但身上的傷口就多了,林沛沛協助著護士幫著他一點一點的包紮,包到他胸口位置時,白花花的面板上碗口大的一塊焦黑,護士嚇得低呼一聲,仔細一看見是舊傷才深籲一口氣:“你這是燒傷,可是位置和形狀都很奇怪……”其實護士想說,你是不是自虐,把鐵板燒紅了印在胸口上了?
林沛沛戳戳那塊焦黑:“留了這麼醜的疤?”
楚流楓撇撇嘴:“不知有沒有鍾離秋的那塊兒大。”
“這麼大塊疤要是受在臉上,鍾離秋不用活了。”林沛沛狠狠戳了一下那焦黑,繼續幫著護士給楚流楓包紮。
楚流楓身上傷口實在太多,等包紮完了,他也基本被紗布全部覆蓋了。待護士走了,林沛沛拿起一旁的粥:“還吃不?”
“你喂就吃。”楚流楓半眯著眼睛,騷媚的眨了兩下。
林沛沛伸手拿過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