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偏偏世子用的是大杯子?”
“你也感覺有些怪?”白羽笑了笑,“王妃還吩咐我今夜務必要看好世子,不讓他外出呢。”
“到底怎麼回事?”展翼摸了摸腦袋,有些好奇。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白羽咬了咬唇,臉紅了紅。
“啥?”展翼瞧瞧四下無人,不由從後面抱住白羽,輕聲道:“什麼時候學會臉紅了?快說,我可沒那麼好的耐性。”
“你放開手,也不怕被人看到。”白羽的臉更紅。
“好,我放開便是,你快告訴我。”展翼低頭在白羽玉般的脖頸上啄了一口,滿足地低嘆了一聲。
“世子買了牡丹院清官賽盈盈的初夜,王妃恐他夜裡真跑去鬼混,故而讓我趁著行酒,將世子灌醉。”白羽不敢看展翼含情雙目,將臉掉到一邊輕聲道。
“原來酒席上那一切都是王妃與你串通好的啊!”展翼恍然大悟,何以王妃會威脅世子,提那駭人聽聞的十大酷刑。
“可憐天下父母心。。。。。。”白羽幽幽嘆息了一聲。
“你只知道可憐別人,怎不見你可憐可憐我?守著你這麼個木頭人都這麼多年了,你倒是知不知道我的心意呢?”展翼苦著臉,將白羽推在牆邊,手臂撐著牆,將他環在懷抱裡。
“我怎麼不知。。。。。只是空耽擱了你。。。。。你們家一脈單傳。。。。。還指望你傳遞香火呢。。。。。。”白羽被他炯炯的目光盯得心頭髮慌,低下頭澀然道。
“我要想傳遞香火早就傳遞了,何必等了你這麼多年?說!你到底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才肯從了我?”展翼猛地收攏了臂膀,將白羽抱在懷裡。
“我。。。。。我。。。。。”白羽有些激動地說不出話,不由微微抬起頭來,看向展翼。
卻被展翼猛然用厚唇堵住了嘴巴,唇舌交纏間,竟是如初嘗蜜漿甘霖般甜美。
“翼,我。。。。。。我好幸福。。。。。。”唇舌交錯間,白羽低低呻吟了一聲。
展翼猛然又吻了上去,火燙的手掌有些控制不住地隔著衣袍,摩挲白羽光滑的脊背。
十幾年的守護,十幾年的相伴相隨,誰也沒有想到,焦不離孟的展翼與白羽,竟然是苦苦相戀了多年的伴侶。
“啪”得一聲異響從世子屋子裡傳了出來,頓時驚醒了兩個痴迷擁吻的人。
(汝南番外)惡人自有惡人磨…
“世子!世子不見了!”白羽一愣,忽然想起什麼,推開展翼,一個箭步撞開房門,最先衝了進去。
除了地上掉著的一床被子,原本躺在床榻上的司徒正彥竟然不知何時失去蹤影!
(汝南番外)您玩我啊? (1)
司徒正彥被老孃算計;喝得爛醉如泥;可這爛醉如泥卻只是外人看到的表象;實際上那廝頭腦依然清醒地很。
展翼與白羽在屋子外小聲說的話,都被他一字不差聽到耳內。
聽老孃已經知道他到牡丹院的事,心下不由大駭。這個看似粗粗啦啦張牙舞爪的孃親,關鍵時刻還真覺得住氣,竟然知道了也不動聲色,竟然接著酒筵與白羽一起設計自己。
所謂酒水就是酒水,司徒正彥耷拉在床邊的手開始嘀嗒嘀嗒往外溜著充滿了酒氣的液體。這小子竟然不用費力只隨著心念轉動,便可將酒逼了出來。
瞧著外面暮色黑沉,想起來老孃的手段,不由擔心盈盈有意外,開啟後窗,咻得一聲鑽了出去,撒腿就往山下奔去。
這傢伙是飛毛腿,從來不習慣騎馬,待奔到流晶河畔,恰是暮色濃沉。
牡丹院門前扎著花枝招展的綵樓歡,一串串紅紅的燈籠用繩索從綵樓歡上牽引進二進高樓之巔,遠遠看如同璀璨無比的紅珊瑚串鑲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