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起身,恭敬的稟報:“回父皇的話,今兒在安山候夫人的梅花宴上,兒臣等看到了剛調回京京兆府尹的小姐,竟然和七弟妹長得一模一樣。”
昊雲帝一聽南宮睿的話,竟難得露出了笑臉:“這是好事啊,”
隨即一想,如果真是那墜崖的鳳闌夜,那麼南宮燁就不會責問他了,他責問他是因為,昊雲帝眼瞳陡暗:“難道那人是假的不成?”
此言一出,殿內的人全都望向南宮燁,南宮燁已揮了手:“兒臣會處理好這件事。”
說完站起了身,緩緩的恭身:“兒臣告退了。”
他本來以這陸佳背後是父皇,因為他曾說過,只要闌兒回來,他便不計較從前的事,所以才會想到是他動了手腳,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其實想想也是,父皇不是那種蠢笨的人,假的終究是假的,惹惱了他,只怕怒氣比從前更甚,所以他是不會動這個心思的,那麼背後又是何人呢?
昊雲帝揮手讓他下去,瑞王和安王也順便起身告安,一起退了出去,三人出宮而去。
齊王府裡,南宮燁召了月謹和玉流辰千渤辰等人在書房,研討重要的事。
書房中,三個手下望著一臉冷沉的自家王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今兒個梅花宴上,玉流辰和千渤辰沒去,所以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月謹可是知道的,當他看到小王妃出現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可是王爺一點都不激動。
結果是王爺看中了人家兵部侍郎的二小姐,倒把小王妃給扔了一邊了,這叫什麼事啊,他還和蘇二小姐來了一段那麼唯美的仙樂舞,不過確實讓人看了心動,只是他們王妃回來了啊,王爺怎麼那麼淡定呢?
“王爺,不知道召屬下何事?”
三人一起望著主子,南宮燁正蹙眉,不知道如何開口,欲言又止,說實在的,他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所以才會召了三個手下進來商討,不過讓他開口,一時還真有些難言。
南宮燁深邃的眼瞳掠過幽光,犀利的黑瞳不住的閃爍,就是不開口說什麼事,三個手下乾著急,心裡暗自猜測著,這事一定挺重要的,要不然王爺不會如此難開口,他一向冷沉,什麼時候遇到這麼難開口的事了,究竟是什麼事呢?結果三人一起猜測著。
書房內死一樣的寂靜,最後還是月謹猜想出一些苗頭。
“王爺,你是不是惹了小王妃不高興,所以想辦法消她的氣?”
除了這個,他想不出還有什麼事讓王爺如此難開口的,這麼多年來,除了小王妃的事讓他上過心,別的幾乎沒有。
南宮燁瞄了月謹一眼,其他兩人皆不相信的瞪著他,胡說什麼,當心少主抽你的嘴巴,誰知道南宮燁竟然難得的開口。
“你們說,若是女人生氣了,做什麼她才會高興?”
“少主?”千渤辰和玉流辰同時叫出了聲,不會吧,兩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原來王爺如此難開口,真的是因為惹到了小王妃生氣,所以需要做些什麼嗎?
月謹才不理會旁邊的兩個人,一本正經的望向王爺。
“王爺,我聽我娘說,如果惹了女人生氣,你就多說些好話,她便不會生氣了。”
“屁,小王妃和你娘不一樣。”
千渤辰直接碎了他一口:“王爺,這種事我們男人不太懂,不如問問女人吧。”
“女人的心思,女人是懂的。”
千渤辰的主意一出,一側的玉流辰也贊同的點頭,南宮燁挑起狹長的眉,眼瞳幽深暗沉下去,唇角一挑便是冷冽的笑:“哪來的女人?”
月謹和千渤辰等人無語,他們王府自然是有女人的,爺眼裡除了小王妃,就沒別的女人了,天下的女人大概都只是空氣,趕緊開口:“去把葉伶叫過來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