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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住了,緩緩回抱住我,“燦燦,燦燦,燦燦。”我的名字,一聲一聲被他喊著,極盡纏綿的發音,讓我知道,這個男人,也是這般愛著我,用一種近乎孩童的純真和童稚的心愛著我。這種愛,帶著生生世世的糾纏,生生世世的深沉,最終卻只是一場沒有結果的等待。
蘇錦年,對不起。最該說對不起的人,其實是我。
我流著淚,漸漸陷入一片昏沉……
甦醒
一片黑暗中,感覺到有誰在我的身後輕輕擁住我,接著是一聲輕輕的嘆息。猛地一回頭,卻是刺眼的陽光。
原來,還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準確的說是我和蘇錦年的新婚床上。望著旁邊的位置,已經是空空的了。一瞬間,心裡猛地一揪,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從生命中失去了一般的難受。
急急把頭上的東西全都拽下來,披頭散髮的衝出去。沙發上,他窩著那裡,兩眼定定的看著自己的腳趾頭。
鬆了一口氣,走到他跟前,往他面前一蹲,“小孩兒,大清早的。在這幹嘛呢?”
他望著我,嘴角輕輕的一彎,是暖暖的笑意。讓我熟悉又害怕,他的眼睛帶著繾綣的溫柔,“燦燦。我回來了。想我嗎?”說著,輕輕用手撫過我的蘑菇頭髮,微微弄亂了。眼神定定的鎖住我,“燦燦。我回來了。”這麼說著,竟然帶著一種不可思議。
我傻傻的看著他,雙手摸過去,“你……你是王說?”這麼說著,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我朝思暮想的小草紙,他回來了?
他點點頭,一把抱住我,“是啊。回來了。我們出去約會好不好?”說完這句話,眼神是雀躍和期待。
我一巴掌pia過去,“小屁孩,你沒事不要學他,演技這麼爛很容易被看穿的。”
他愣住了。半晌嘟了嘟嘴巴,“我練習了那麼久,怎麼還是被你發現了?”表情是一種被戳穿的懊惱。
我笑起來,頓時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兩隻手揪住他的臉頰,“我跟王說那感情,那是一碼一碼的。他滴氣息我那是天生能感覺到的。”
他眨眨眼睛,“啥氣息?”
要我怎麼說?王說大概因為前生是一個盤子,所以每次就算再激動那眼睛裡也都是一種冷到骨子裡的波瀾不驚,腹黑冷淡陰冷的氣質。你蘇錦年每次就跟個小貓一樣,靠近的時候都讓人覺得身邊多了只寵物?
不過說真的。王說,我還不太想他就這麼回來。如果說現在他的甦醒要帶來錦年的離去,說什麼我都是有點不忍心的。
“哎~我說,我們出去約會好不好?”他緩緩靠過來,聲音可憐兮兮的,帶著點哀求,那眼睛眨啊眨的,說不出的可愛。
我一笑,挑起他的下巴,一副女流氓的姿態,“糾正你一個說法,我跟你出去那不能叫約會。”
他望著我,舔舔嘴巴,嘴唇更加紅潤起來,“那叫什麼?”
順手拿過一隻繩子套過他的脖子,“叫溜狗。不對,是叫溜貓。”可惜了,沒什麼貓鈴鐺之類的東西,不然更可愛。
他無比委屈的看著我,“燦燦,你怎麼老這樣……”
“我怎麼樣了?”我揚揚眉,弄亂他的頭髮,進行寵物調戲。“來,叫一聲喵給我聽聽。”
他低下頭,輕輕的“喵嗚”了一聲,一臉無奈:“蘇燦,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這麼欺負我。”
這句話說完,我一下子愣住了,訕訕的也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奇怪,很尷尬,也很無奈。
輕輕咳了一聲,“那個……你想去哪裡玩?”努力想要打破這種僵局,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以後,我總覺得,虧欠他很多。不由自主的,想要帶點償還的意思。只是,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