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土鱉、還汙染環境的辦法,根本就沒有必要使用。
自然,也就是極少人知道這個土辦法,沒能流傳下來。
想明白了之後,胡彪不再糾結於這個扯蛋的原因,而是點著頭,算是同意的老瘸腿等人商量出來的決定。
甚至他還進一步的想到,要在舊城改造的時候,順便規劃出一塊工業區出來。
畢竟他尋思著,自己若是僅僅折騰出這麼一個土法的小煉油作坊,那麼格局也實在是忒小了一點。
眼見這意見能被採納,老瘸腿等人紛紛面有得色。
只是很快之後,老瘸腿等人提出了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一下子還是兩個:
“大人,鍋爐每天消耗的燃燒太多了,短時間可能還沒事,但是時間一長的話就比較麻煩了。
另外,像是廢橡膠和塑膠這些,我們自然能從拾荒者手裡收購,但是長期開工的話需求量極大,他們搞不好也提供不過來。”
面對著這樣的問題,胡彪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多大個事嘛!彪哥我通通都能解決。
隨後的時間裡,胡彪針對著這些的情況,丟擲了一個、又一個的具體行動方案。
這些小青年拍腦袋想出來的方案中,最初還有了著一些不符合廢土世界實際情況的瑕疵;但是在心腹手下的補充之下,這些方案越來越具有了可行性。
於是乎,在越發熱烈的討論氛圍之下,一條條的方案被探討了出來。
甚至到了最後,會議的議題從最初的煉油工廠,發展到了今後甜水溝子城在耕種、舊城改造的各種實際安排。
不知不覺之下,又是一個通宵過去了。
但是那一雙雙滿是血絲的眼睛中,依然是充滿的熱情;廢土世界艱難的生存早就交給了這些人一個道理:
只要能有所收穫,不管付出多大的辛苦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