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三寸金sè小劍便不是擦著劍身而過,而是洞穿他的胸口。
“咻!”
小劍一頓,隨即再次襲向他。
這金sè小劍的攻擊力不強,卻是速度極快。
“撕拉!”
鍾離羽灑脫的臉龐此時佈滿冰霜,為救追隨他的幾人,不顧一切地俯衝下來,正要一擊必殺周騰雲時,腰間被一道璀璨的金sè劍光撕出一條近尺上血口子。
他再抵擋躲閃得慢些,便會被攔腰斬斷。
“咕嘟”
腰間的鮮血湧出,白sè的衣袍瞬間染紅,身形一頓,金sè小劍的攻擊不由得一滯,讓周騰雲躲過了一劫。
‘蓬’、‘蓬’
鍾離羽與那位相貌機jǐng隱著絕望的青年,落入峽谷之中。
那腰間的傷口仍在湧著鮮血,潔白的衣袍浸滿了,便將積雪淋溼。
“唰、唰”
孫士鋒、旁則明一漠然、一冰冷,同樣落入峽谷。
這會兒,廝殺暫停,一方絕望,叛徒的出現,致使現在的局面,想逃都不能。一方快意,對於那些來助孫士鋒的一干修士,多是為尋到靠山,而此時,對方敗局已定,能收穫的還是對方的靈石、寶物。
一方人數眾多,一方死傷慘重,而且修為最高的修士還受了重傷。
“諸位師弟,鍾離害了你們,對……不住啊”鍾離羽面sè蒼白,滿是悲傷與自責,聲音中不由得哽咽。他腰間的傷雖不致命,卻嚴重地消弱了他的實力,這般情況接下來便是一場屠戮。
“你們逃吧!鍾離替你擋上一時三刻!”鍾離羽深吸了一口氣,蒼白的臉龐上重回的灑脫,看的很是淒涼。
鍾離羽身後的幾位修士一陣sāo動,腳步緩緩後撤。
而與他並肩站立,相貌機jǐng的青年臉sè冰冷卻是一動不動,雙眼鄙夷地看向如木頭人一般的楊青。
“金sè小劍!”
楊青嘴巴微張,雙眼無神,心中反覆地叨唸著。
五年前,楊青於雙興鎮的街頭被王二力毒打,就在一條腿將要被踩斷之時,一柄只有三寸的金sè小劍從天而來,嚇退王二力,讓他保住了一條腿,否則別說達到紫府境的修為,能走路都會是奢望,而以那時他家中的情況,為了為他治療,必定會窮困潦倒,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可以說,金sè小劍改變了他的一切,沒有金sè小劍,最好的情況便是終生與柺杖為伴,終生依靠楊大志夫婦照料,終生拖累著楊松,以他的xìng格,便會鬱結怨恨而死。
楊青一直未忘記報答金sè小劍,更堅定著無論是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報答,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這種場面再次見到,堅定的心念不由得猶豫了。
且不說他有沒有實力卻報答,只說怎麼去報答。
今rì或許是最後的機會,救了便是報恩了,而失去有可能是他這條xìng命,即便不死,便是開罪了孫士鋒,最終別了孫歆瑤。或者是,親眼看著曾施救於他的恩人死去。
心中前所未有的猶豫、糾結,他得來這一切太不易,更是約好三年後,便與孫歆瑤結為道侶。
而報恩,便可能失去這一切,得到的或許只是安心。
可這一切,不能用利弊去衡量。
“歆瑤,對不住你了!”
心中泛起濃濃歉意,卻有了決定。
一大步上前,心頭有些濃濃的緊張,面無表情地問道“五年前,你可曾在雙興鎮救過一個被當街毒打的少年。”
鍾離羽已是絕然,先是一愣,灑脫一笑卻顯得悽慘“哈哈,想起來了?我姑父便是居住在雙興鎮,姓王名坤,想必你也聽說過,那rì前去拜訪,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