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哥哥,小花哥哥說了,人已經給你帶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嘍。”秀秀朝一直坐著沒動的張海客撒過去一個眼神,吳邪立刻捕捉到了好自為之的意味。
也是,這件事,除了張起靈,沒人幫得了他。
秀秀也帶了自己的人散去,但是吳邪知道他們不會走太遠,只不過不能留在這裡干涉罷了。
如此,教堂裡就只剩下了吳邪張起靈張海客以及那個角落裡的男人。
二對二,三對一?
對於一個不明底細的陌生人,吳邪下意識的把他歸為對立方。
作者有話要說: 黑花結局了,沒有人想說點什麼嗎~~~
☆、“boss”之死
所以說,現在究竟是怎樣。
解雨臣你特麼倒是給老子解釋一下張海客為什麼會在這兒……
還有張起靈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黑……
你這樣把發小丟在這兒面對這種劍拔弩張的局面去私奔真的好麼……
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先不說張海客和張起靈的宿怨,叛出的起靈和族內的重要人物之間的恩怨說起來又是一部大型玄幻加宅鬥劇,就是吳邪跟張海客這奪子之恨也是驚天動地的,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張海客不知道死去活來多少遍了。
“咳咳……”角落裡那個低著頭的陌生男人打破看似平靜的氣氛清了清嗓子。
“好久不見,吳邪。”張海客卻出乎意料的接下了話茬兒。
“孩子呢?”吳邪開門見山,紅的黑的彼此都門兒清,吳邪不想跟這麼個無聊的人費那些無用的口舌。
“你還是這麼心急不動腦子,吳邪,那又不是個泥娃娃,我還能踹兜裡帶著不成?”張海客從座位上站起來。
“我沒功夫跟你廢話,你也別在這兒跟我兜圈子。今天不管你是來湊熱鬧的,不請自來的,還是接受了邀請的,我撂句話在這兒,從此以後沒有交換條件,沒有試劑,就連E&P組織也不復存在了,你要想活著走出去,就把孩子給我。”
“漬漬漬,吳邪,看來有張起靈在你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以前你是外強中乾,現在倒是有幾分你們吳家三爺的模樣了。當初你在德國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哦,對了,那個時候張起靈不在,你身上的鞭痕還……”
“張海客!”
“在嗎”兩個字還未出口,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的聲音伴隨著“嘭”的撞擊聲響炸裂開來,一把短刀傾斜著擦過張海客的耳朵削掉幾縷髮絲插在了他身後的白牆之中。
吳邪回頭看去,張起靈還保持著扔出短刀的姿勢,一隻手在他回頭的時候放下來落在吳邪的肩膀上。
吳邪面色有些憔悴,回應似的笑了笑。
再去面對一臉淡定的張海客時,吳邪又恢復了那種波瀾不驚活力四射的表情。
張起靈甚至連“下一次,這把刀劃破的就不只是頭髮了”這樣蹩腳的臺詞都不用說,高手對決,就是這麼任性。
“吳邪,你最好管管你的人,這樣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吧。”張海客離開座位往陌生人那兒走過去。
“你也說了是我的人,”吳邪挑眉:“況且,你也算客?”
吳邪警覺的盯著張海客以及那個陌生人,眼皮子突突的跳,這對一向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現脆弱的吳邪來說無疑是惡兆的最好證明。
張海客已經站在了陌生人的旁邊,“吳邪,別天真了,就算我今天不把孩子給你你又能怎麼樣,愛你的人、你愛的人可都在這裡了,今天也是解家九爺走的早,不然我精心佈置的禮堂可就派不上用場了,你以為,你能走得了?”
“你可以試試。”吳邪輕言重意。
“試試”兩個字被他加了特別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