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逛。這回可好了,韋伯現在簡直想把引發Rider這種想法的那個Saber和她的Master一起給詛咒死。
另一方面,Rider卻很快試穿起新買的衣服,自得其樂地擺著各種POSE。
“哇哈哈!要的就是這種在胸前擁有世界的效果。嗯!實在是心情不錯!”
“——啊啊,是啊是啊。”
如果就這樣繼續蒙著頭睡過去會如何呢?如果這樣的話,一定就會把這個穿著T恤充滿興奮的Rider從自己的視野中清除出去,逃避進溫柔的睡眠之中。這是目前韋伯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世界一定會變得更加美好了吧?
可是這樣一個對韋伯來說充滿誘惑辦的方法,也由於Rider接下來的行動而不得不放棄了。
“……喂Rider,等等,我說。等等!”
看到Rider大搖大擺的想要走出屋子,韋伯急忙慌張的將其制止。
“你要去哪裡?”
“那還用問?上街唄。我要讓那些草民見識一下征服王這身新的威容。”
在十一月的寒風中只穿一件T恤出門便已經非常異常了,不過更大的問題是在現在Rider那彪悍的身軀上除了T恤便什麼都沒有了。
“出去前至少把褲子穿上!”
“嗯?那個絆腳的玩意?叫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個國家的所有人都穿著那玩意呢。”
連褲衩都沒穿的褐色巨漢好像有點困惑似的用拳頭頂著額頭,一臉認真的向韋伯問道。
“那是必須穿的嗎?”
“那是必不可少的。”
雖然連臉還沒有洗,但韋伯的睡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對於這樣一個沒顧慮不懂得常識並且還不拘小節的大猩猩一樣的肌肉白痴——韋伯一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的遷就他就對自己氣憤得不行。
“我可先給你說好啊,你別想讓我為了你上街而去給你買特大號褲子。我絕對不去。”
“你說啥?”
Rider用誇張的眼神盯著韋伯。可是今天韋伯絕對不會讓步——他已經用鋼鐵般的意志下定了決心。
“小子,你是說你要跟我的霸業唱反調了?”
“霸業和你的褲子,這是完完全全毫無關係的兩件事!在你出去遊玩以前,至少先消滅一個敵人的Servant給我看看吧!”
“哎?你還真是個急性子的傢伙。跟Servant對決那還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辦到的事情麼。”
“那現在就幹吧!至少先幹倒一個!那樣的話不管是褲子還是什麼我都買給你。”
Rider忽然嚴肅地沉默起來。
“……原來如此,軍令狀嗎?那麼就是說只要我把敵人的首級給你帶來,你便會給我買褲子。是這樣嗎?”
對於出乎意料的爽快作出讓步的Rider,韋伯反而感覺到非常無力。
“……你就真的那麼想穿著這件T恤出外面逛麼?”
“騎士王那傢伙不就一直都這樣嗎?我作為征服王又怎麼能落在她的後面——而且不管怎麼說,我對這件衣服的款式也很中意。這和霸者的裝束非常相稱。”
這麼沒品位又白痴的傢伙竟然被作為英雄而代代傳誦,難道是過去的歷史學家們跟我們開了一個惡俗的玩笑嗎?韋伯的思緒不由得穿越時空回到那遙遠的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咚!的一聲非常響亮的爆炸聲傳到韋伯的耳朵裡。
不,正確的說不是聲音,而是一種對聽覺的刺激,直接衝擊到韋伯那作為魔術師敏銳的神經之中——換句話說是魔術的脈衝。
“什麼東西?……在東邊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