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舞彌的說明,愛麗斯菲爾認同地點了點頭。
“切嗣說過,遠坂和教會的關係也就此曝光了。站在自己這邊的監督人死了,於是他就開始急忙調整策略了啊。”
“……愛麗斯菲爾,對手是那個指揮Archer的魔術師,我覺得不能相信他。”
回憶起自己對那個金黃色英靈的厭惡感,Saber警惕地斷言道。
“現在我的左手已經痊癒,處於全盛狀態。不必締結同盟,Rider和Berserker我都能獨自將他們打倒。當然,Archer也不例外。”
Saber信心十足地說道。愛麗斯菲爾先點了點頭,卻又心事重重地抱起了胳膊。
“雖然Saber的話沒有錯,但是遠坂還有別的東西能逼我們讓步。他擁有我們沒有的東西……比如說,情報之類。”
舞彌聞言點了點頭。
“確實。打個比方,如果遠坂能得到Rider陣營據點的訊息,那麼也值得將計就計,把情報打聽到手。”
“——難道還沒有打聽出來嗎?沒想到那種小孩會讓切嗣費那麼多心思。”
“因為Rider和他的Master平時乘坐的是高速的飛行寶具,所以從陸路追蹤是不可能的。我的蝙蝠也無法跟上他們的速度,所以總是跟蹤不到。”
“……”
“說起隱藏行蹤的手法,難道他們比那個羅德。艾盧美羅伊更優秀?”
“雖然很意外,我們在全冬木範圍內檢查過所有魔術師可能設定工房的地點,但還是找不到Rider和他的Master。”
就像舞彌所說的,眼下切嗣最頭疼的就是尋找韋伯。維爾維特的據點。衛宮切嗣雖然熟知魔術師的各種藏身手段,但他還是沒能料到,居然有Master連住宿費都省了,直接寄宿在民居中。
“但這一情報被遠坂時臣掌握的可能性有多大?”
舞彌肯定地回答道。
“遠坂時臣從這次的聖盃戰爭初期就做了各種詳盡的準備,監督人的事件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而且——”
舞彌說到這裡頓了頓,偷偷瞟了一眼愛麗斯菲爾的表情。沉默著的她,看來是和舞彌想到一起去了。
“——而且,我們認為遠坂也在暗中操縱著Assassin的Master——言峰綺禮。那男人如果站在一個能影響到言峰綺禮的立場上,那麼他的邀請從某種程度上對我們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
“言峰綺禮……”
這個名字Saber第一次聽到,但從愛麗斯菲爾和舞彌凝重的表情來看,她很容易便明白了這個人對於她們而言擁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你記住,Saber。”
用異常生硬的語調,愛麗斯菲爾說到。
“這次的聖盃戰爭中,如果有人能打敗切嗣奪取聖盃的話……那就一定是這個名位言峰綺禮的男人。這是切嗣自己說的。他從整件事一開始,就將目標鎖定在這個名為綺禮的男人身上。”
舞彌和愛麗斯菲爾並沒有說太多。但即使如此,Saber對於這個名叫言峰綺禮的男人還是有了一個比較明確的認識。
說到這裡,Saber也想起來了,在艾因茲貝倫森林進行的戰鬥中,曾經有神秘的襲擊者重傷了在城中避難的愛麗斯菲爾和舞彌。
用堅毅的口吻,愛麗斯菲爾這樣宣佈道。
“且不談結盟的問題,現在有必要打探一下遠坂手中的情報。今夜就讓我去冬木教會確認一下吧。”
既然已經下達瞭如此明確的命令,Saber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而且她也非常在意那個言峰,如果他能被切嗣視為天敵,那麼毫無疑問,必須對他特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