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自己記憶中的Saber的寶具發動所需要的時間,以及Rider的寶具的加速力。無論從哪方來看,都很難估計最後的結果。現在兩人所對峙的距離實在是太巧了。
「……你有勝算嗎?Rider?」
「一半吧。」
征服王用堂堂正正的態度和依然很悠閒的口吻回答道。對於掌管軍事的人來說,這個數字可不是很樂觀。
如果勝算是一半的話,那麼失敗的機率也是一半了。簡直像是靠投擲硬幣來決定生死一樣的荒唐。這樣的東西絕對不值得被稱之為「戰略」。如果非要命名的話,只有稱之為「搏命之計」。只有在除此以外沒有別的活路的局面下,才會採取的愚蠢的行為。
「你為什麼要……這麼胡來?」
「正是因為是胡來,所以。」
Servant輕聲說道,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容,他的眼睛裡滿是勝利的信念之光——在定睛凝視著只有五成把握的不確定的未來。
「如果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挑戰的話,敗的那一方肯定也沒有什麼藉口和臉面了。這才是真正的『徹底失敗』。我並不認為那個經常賣弄小聰明的小姑娘所引以為豪的劍能夠利用這個時機擊敗我。如果她能夠以這種形式完全敗在我的手下的話,說不定這次就會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惶恐,從而加入我麾下為我效勞呢。」
「……」
韋伯皺起眉頭,只有嘆息,實在是太無語了。
最終,不還是這樣嗎。比起圍繞聖盃的戰爭,他們更看重彼此作為英靈的正大光明的競爭。
「……你,竟然想要戰勝那個Saber到了不惜這樣做的地步了嗎?」
「嗯,確實很想。」
Rider沒有任何猶豫地點了點頭。
「在戰場上,她無疑是地球上的星星。與其讓她在那兒說自己到底是不是理想的王那些戲言,還不如加入到我的麾下讓她放射出真正的光輝。」
這個霸王就像這樣在過去打敗了無數的王侯和武將,無視他們的權勢和財力,而是得到了對方的「靈魂」。
因此,人們才叫他征服王。
不是消滅敵人,也不是貶低他們,而是制伏佇立著的對手——這才是他認為的真正勝利的形式。
僅僅是靠聖盃來聯絡和建立契約的人,有什麼資格來管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算了,Rider。你要是能夠按照你的方式取得勝利也可以。」
韋伯放棄了,無奈地吐了一口氣,扔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並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對於透過一天的休息魔力得到補充的Rider來說,這是挑戰的最佳時機,是以後絕對不會再有的機會。沒有人能夠保證下次和Saber對峙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態能比現在好。
既然這樣的話,與其是相信數字上的勝算率,還不如把賭注押在Rider的鬥志上面。
與其跟征服王講道理硬要說服他,還不如讓她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正是他那種超越常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許是可以相信的勝算吧。
韋伯表情很嚴肅,好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一樣說了這麼一大通裡有,Rider一直保持著很胸有成竹的微笑。
「呵呵,小子,你好像也開始知道何為『霸』了呢。」
他的自信並不是虛張聲勢。他雖然嘴上說是豪賭一把,可是Rider本人對自己的必勝倒是信心十足。
「光耀在世界的彼方——征服吧!遙遠的世界稱霸!!」
終於被解放出來的真名,猛然迸發出雷光的神牛戰車。初戰中Berserker被踏在牛蹄下時神牛的雄壯的嘶叫簡直無法跟現在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