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對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甚至比對她更加的溫柔。
他從來沒有用那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趙清染下意識地想離得更遠一些,省的聽到他們親密的對話。
但腳卻像黏住了一般,怎麼也走不開,而這個時候,上面又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紀總,不要……”
專屬於女人嬌軟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男人的低笑聲。
“不要?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唔,你好壞啊。”女人似是嬌嗔了一句。
“不喜歡我這麼對你?”
“喜歡……啊……”
趙清染幾乎是立刻就往距離臺階更遠的地方走了過去,然而還是沒什麼用,聲音依舊不停地環繞在她的耳畔。
紀惟言那個變態!
這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話,她可不喜歡偷聽別人的床角,於是只好努力裝作沒聽見。
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大,女人的叫喊聲異常的尖利刺耳,趙清染深吸一口氣,然後從容地走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明顯比房間裡的要好,她待在洗手池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臉複雜。
身上仍然穿著紀惟言的西裝,裸露在外的面板到處都是曖昧的痕跡,想起上一刻他還粗暴地佔有她,下一刻就和別的女人滾在了一起,她都忍不住要吐了。
噁心!
等她從衛生間出去的時候,曖昧的聲音仍然在持續,不但沒有消減,反而還更加的大了。
她面無表情地開啟一旁的衣櫃,看到裡面就只有男人的襯衫,隨便拿了一件就再次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洗好澡出來,趙清染直接往床上一躺,然後用被子蓋住了頭。
聲音小了不少,不過耳根卻還是沒有清淨,她極力地去忽視,然而卻怎麼都睡不著。
而心裡的煩躁感也越來越重,她不停地翻來覆去,從來都沒有如此強烈的祈求自己能立刻睡過去。
一夜無眠。
趙清染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睡過去的,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放好了早餐。
又是和之前一樣的囚禁,除了在飯點有人會送東西過來,其他的時候沒有一個人。
唯一不同的是,在此期間,紀惟言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她就像一個被關在監獄裡的犯人一樣,整天都過著昏暗的生活。
最開始的時候趙清染還沒什麼感覺,畢竟又不是沒經歷過這種變相的囚禁,但到後來,她覺得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紀惟要這次的囚禁,她似乎變得不堪一擊,特別是每天晚上聽到他和別的女人的調笑聲,情緒就越發的強烈了。
雖然她始終都告訴自己不能垮下去,但不得不說,這種不見天日的生活幾乎都快讓她瘋了。
飯會準時地送進來,但每次都不會開全部的門,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這一夜,她剛洗完澡,正坐在床邊發呆,一直緊閉著的房門突然就開了。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頭髮微微有些凌亂,胸前的領帶也歪歪扭扭地別在了一邊。
他的臉色十分憔悴,下巴感覺更加的尖銳了,看起來似乎瘦了很多。趙清染正驚訝於他的變化,他就向她看了過來,
目光交匯的那一刻,她不禁有片刻的失神。或許是從沒見過男人這幅頹廢的模樣,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
紀惟言的眼神太過幽深,從進來後就緊緊地盯著她,趙清染皺了皺眉,剛想開口說話,男人挺拔的身軀突然朝她撲了過來。
“清染……”
她一個沒防備,因為他瞬間壓過來的身軀而腳步一晃,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