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雨霂的子,她總是猜不透、看不明。他既然知道她並不稀罕墨非,那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對待她?
是繼續留她呆在他的身邊呢?還是不顧她的意願,硬是把她配給墨非(畢竟,古時候的奴婢只是主人家的一件東西,他們想怎麼發落就怎麼發落。)?又或者,他見她如此‘不識好歹’,乾脆把她給殺掉了?
小殊越想心裡便越無措了起來。
過了許久,雨霂才再度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你還是親口跟墨非說吧。”
小殊一怔,她從來沒想過,雨霂會是這樣的一種態度。
翌日清晨,小殊約墨非在湖上水榭相見。
“小殊,你找我?”墨非一頭汗水的跑過來。
夏日天熱,一動身子就是滿頭大汗。
我連忙轉身在水榭的石桌上倒了杯茶給他喝,“爺,請喝杯茶。”
“。”墨非接過茶淺淺的呷了一口。
其實墨非是個很懂享受、很有品位的男人,就算熱得口乾舌燥,他也不會去牛飲一杯茶。這樣的男人真的真的很好。只可惜小殊心裡已經裝了一個她認為是這人世間最好最妙的人物了,所以她就再也看不到旁的男人的好了。
“小殊,你今兒特特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墨非的眼睛熠熠生輝,他對‘佳人有約’很是歡喜。
見他如此歡喜的樣子,小殊不由歉疚地低下了頭來,道,“墨非,主子已經把你想娶我的事兒告訴我了。”
“咳!咳!咳!”墨非聽了把茶水吃得極了,一陣子好咳。
呵呵,他的小殊就是這樣的直接,這樣的話也如此直白的說出口來。
“那、那、那你……”墨非素來最是口齒伶俐,這這會子,卻說不出話來了。
他越是這樣,小殊越是為難,她深吸了一口氣,喚道,“墨非。”
拒絕一個男人的求愛很容易,但是什麼拒絕,不會結怨,才這便是關鍵。
“。”墨非溫柔地應了聲,他笑眯了他的一雙桃仧眼,靜靜瞅著亭亭立在他面前的小殊,她身後是寬廣的窗欞,窗欞外面是夏風捲起萬般瀲灩的湖面。
人、窗、湖。看起來是恬恬靜靜,仧月靜好。
小殊翕動了兩下嘴角,眼神認真,表情真執地說道,“謝謝你的喜歡,能被墨非這樣的男子喜歡著,……我心裡很是悸動。……只是我心裡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有一人了,再沒法接受你的深情厚意了。”小殊斷斷續續地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有時候,就得把心裡最真實的話說出來,喜歡要說,不喜歡也要說。你若不說,遮遮掩掩的,到最後只怕會越藏越遭了。
墨非臉色一變,他的桃仧眼,憤怒挑起。他數度翕嘴,想要發火,可對著她一張真誠無欺又盛著哀哀乞求的臉容,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只能摔了杯子,帶著滿腔怒火,氣匆匆地轉身便逃。
小殊向墨非表明心跡後,便來到了雨霂所在的蒼天大樹下。樹下,雖然有光影斑駁,但卻無比清涼。
“主子。”小殊弓身叫喚了聲。
雨霂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定定望向小殊,點了點頭,說道,“處理好了?”
“是。”小殊恭敬應聲。
“。”雨霂點了點頭,再度背靠輪椅,閉目眼神。
隔了好久,雨霂才再度開口說話,“過來。”這聲過來,音調柔軟地像情人間的愛撫,小殊聽著,心臟便重重一跳。
對雨霂,她從來不敢多猜想,因為他不是她能猜得透的,可是此刻她心裡卻明顯感覺他的某種意圖……
見她沒如願地走來,雨霂不由地張開了眼睛,眼眸中盛得滿滿都是柔和的慈悲,“小殊,你以後想去哪裡做事呢?”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