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機成熟,等到自己足夠強大,到時候證據自然而然就來了。
“我不會再問了!”
何潤之見週二郎興致不高,忙道,“好了好了,二郎兄弟,你等我片刻,咱們這就過去,免得你家人等太久!”
何潤之回後院跟媳婦袁氏說好,又捏了捏袁氏因為懷孕豐腴許多的臉,用馬套了板車又跟商行打雜小廝吩咐了幾句,才跟週二郎出了門。
何潤之不是很懂馬,第一眼看見黑烏烏瘦的皮包骨的馬兒時,眉頭蹙了蹙,“這馬是白馬吧?”
凌嬌笑,“是白馬,就是很久沒洗澡,才變成黑馬了!”
用很大力氣才把馬弄到板車上,真是一副滑稽的景象,馬拉馬,人拉板車,來廟會的人對這場景許多年之後都記憶猶新,稀奇事兒嘛,在沒有任何娛樂的農村來講,真的可以翻來覆去說上許多年的。
何潤之本想請週二郎一家子去吃一頓,週二郎拒絕,去工具鋪子買了大鋸,又花了三百文錢買了一把稱,更買了三十斤棉花,六匹青布拿來做被面。才一起出了鎮子,在鎮子外的攤子內,一人吃了一碗餃子,週二郎堅持付了錢,才一起回了周家村。
路上也遇到同村的或者熟悉的,都非常好奇週二郎居然買了匹傻不拉幾快要死的馬,眾人嘴裡說著週二郎出息了的誇獎話,心裡卻想著這個傻逼,錢多的,放在口袋難道會燙手?
回到家裡,三嬸婆、周玉連忙洗手去燒水,週二郎招呼何潤之、何潤玉兄弟兩坐,凌嬌忙著拿可以讓何家兄弟帶走的魚,周甘、阿寶把買的東西搬進院子,放在屋簷下。
週二郎朝何潤之兄弟兩抱拳之後去幫凌嬌把魚乾拿下稱了重量分大中小放在竹框子裡,三斤下算小,三斤到五斤算中,五斤上算大,而這是曬乾以後,沒曬之前,小的最少五斤到六斤,中的六斤到十斤,大的起碼十斤多才能曬得出五斤來。
凌嬌點了一下,大魚乾三十五條,中等的五十二條,小的一百零三條,“一共十四兩六百一十五文錢!”
何潤之聞言很是爽快,從懷裡摸出一個荷包,“這是十五兩銀子!另外,這是五十兩銀子,作為以後魚乾的定銀!”
週二郎錯愕,何潤之這般是為何?
何潤之笑,“二郎兄弟,你千萬莫推辭,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何掌櫃請說!”
“二郎兄弟這屋子太舊,院牆太矮,何不拿著這些銀子修個大屋,把圍牆弄高些,至於多出的銀子,二郎兄弟也可以收購村裡的魚,醃製晾乾後賣與我啊!”
何潤之這提議,週二郎一聽就心動了。
他最先一直擔心修屋子沒銀子,最多修兩間,但如果有了這五十兩銀子,他起碼要修無間,讓三嬸婆、周甘、周玉也住家裡來,所以,週二郎沒拒絕,朝何潤之抱拳,“何大哥今日之恩,我週二郎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何潤之失笑,“二郎兄弟客氣了!”
何潤之拿出協議,唸了一遍,是怕週二郎不識字,卻不想周甘開口,“給我看看吧!”
周甘按照協議上的念,跟何潤之念的一模一樣,協議一式兩份,按手指印後一人一份,週二郎、何潤之一人一份各自保留。
眼看天色不好,何潤之兩兄弟想著要回鎮上,何潤之明兒一早還要去外地鳳凰城,起身告辭。
送走了何家兄弟,週二郎掂著手中的銀子,轉眼就遞到了凌嬌面前,“阿嬌!”
“你收著吧!”凌嬌淡聲。
免得他心裡又擔心她拿著銀子跑了。
“我又沒地方用錢,你來保管,等我要用了再問你要!”
凌嬌看著週二郎,總覺得週二郎這幾日心情變化的很快,一會雨一會晴的,捉摸不透,唯一一點,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