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熠昊,我怎麼感覺自己這麼沒用,什麼事都要靠你擺平?”從善忽然想到了這一點,有些悶悶地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替你擺平難道你還想讓別的男人擺平?”韓熠昊理所當然地說道,說著說著,忍不住在她沐浴過後顯得特別滑嫩的臉蛋下親了一口。
�“哎呀,你的鬍子!”從善被他的鬍渣扎得臉火辣辣的,趕緊推開他,催促他去刮鬍子。
�“不去,大半夜的刮什麼鬍子。”韓熠昊一口拒絕道,他這幾天累得夠嗆,沒變成只熊回來就不錯了。
�“那就不許親我。”看著他下巴上滋生的青茬,從善也有些心疼,不過一想起他這幾天的不理不睬,還是不想太便宜他了。
�“不讓親就只好用強的!”韓熠昊低喝一聲,瞬間就將她撲到在床上,火熱的唇吻上她的粉嫩,熱情如火。
�“嗚嗚--”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漸漸在他身上融化成一灘水。
�他有些急切地褪去她的睡衣,一雙粗糙的大掌愛撫上她手感極佳的肌膚,從善忍住滑至嘴邊的輕喘,推了推他,提醒道:“別,舅舅他們還在隔壁。”
�韓熠昊一聽,頓時頹然地倒在床上,口裡堅決地說道:“明天就把他們送走。”
�“哪有你這麼待客的。”從善忍不住輕叱道,一回來就趕別人走,真不是個好主人。
�“我忍不住了。”韓熠昊含住她的耳珠,往她的耳窩裡噴氣,“我這次回來有三天假期,從善,你不能再拒絕我了。”
�明白他指的是那種事,從善瞬間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我要睡覺了。”從善翻身爬到床的一邊,拉著被子蓋住,做起了縮頭烏龜。
�韓熠昊連人帶被摟住她,輕聲詢問道:“就這麼不願意嗎?”
�這傢伙,怎麼問這種問題,難道她還要說願意?但看見他眼裡的哀求,她又不忍心了:“我沒有不願意......”
�韓熠昊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在她臉上大大啵了一口,就去浴室洗漱去了。
�第二天早上,估計韓熠昊是太累了,所以從善悄悄起身他也沒有察覺。
�沈從義已經做好了早餐,從善隨便吃了點,就去上班了。
�案情又有了新的發現,不過卻是增添了一具屍體,那是一個女人的殘肢,根據技術部做出的面部復原圖,竟然查出她是秦柯的女伴之一,也是秦柯提供的不在場證人。
�難怪不能證明秦柯的不在場說法,原來唯一的證人已經死了。
�“他膽子還真大,選個死人當證人,會不會這個女人也是他殺的?”有人提出見解。
�“應該不會,他說出這個女人的名字就知道我們一定會去查她,如果是他殺了她,這不就等同於認罪?”從善越發覺得案子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新死者的背影調查過了,不是高階妓女,只是一名普通律師,和秦柯偶爾會幽會幾次。
�從善頓時有一種古怪的感覺,整個案子像被一隻隱形的手緩緩推動著,暴露出的證據越多卻越發顯得撲朔迷離。
�做完了事,提早下了班,從善回到家,剛開啟門,就看到沈從如正被韓熠昊一把甩在地上。
�他臉色鐵青,對著跌坐在地上的沈從如大聲吼道:“滾!”
�“怎麼了?”從善趕緊進來,她拉住韓熠昊,害怕他動手。
�“你應該問她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說一句話,我會讓你得到比上次更慘的下場!”韓熠昊撂下狠話。
�沈從如蒼白著臉,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急忙跑出了門。
�“她說什麼了?怎麼讓你發這麼大的火?”從善看著沈從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