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婷鼻頭紅紅的,眼睛腫腫的,像小白兔一樣可憐。
�勾子銘強壓下心底的不捨,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再挑戰他的忍耐力,他今天一定會讓她知道後果!“說!為什麼又逃跑!”勾子銘捏住她的下巴,狠戾地質問道。
�“我有人身自由。”王婷咬了咬唇,悶聲回道。
�“我不允許,你就沒有自由!”勾子銘霸道地說道。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王婷又怕又氣,他簡直就是個土匪。
�“有沒有權利,我會讓你知道。”勾子銘冷哼一聲,到了這時候,這女人還敢頂撞他,真是不知死活!
�用力地分開她的腿,褪下她的底褲,他威脅地緊緊抵住她,沒有任何前戲,身體一沉——
�“疼——”頓時火辣辣的疼,王婷疼得眉頭擰成了一條線。
�深知她的嬌弱,他僅是稍微懲罰,就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疼痛,勾子銘牢牢壓住她的腿,讓她根本無法躲避,他冷聲問道:“為什麼要逃跑?”
�“我只是離開——”王婷倔強地咬住唇,忍住痛呼。
�他眉眼一凜,身子又往下沉了沉,逼問道:“說不說!”
�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逼問!王婷感到無比羞憤,又害怕他會更加粗暴地對待她,只好說了實話:“因為我不想呆在你身邊,我還是很恨你——”
�“你恨我?”勾子銘僵了僵,本以為替她擋了子彈,又經過那甜蜜纏綿的一晚,她的心結多多少少有些放下了,卻沒料到她還執著地恨著他。他忍不住冷笑道:“恨我還要和我上床?”
�“那是意外。”王婷的臉白了又紅,她不想憶起那晚之事。
�勾子銘看穿她的心思,邪笑道:“那我不介意多幾次這種意外。”
�“你不能這樣!”王婷慌亂地制止他,卻毫無威懾力。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反正你沒心沒肺,對你好你也感覺不到,倒不如就做你口中的魔鬼!”勾子銘惡狠狠地在她耳畔低語,大掌伸入她的衣服內,用力捏住一方滑嫩凝脂。
�“啊!”王婷疼得抽了口氣,痛苦地說道,“你越這樣對我,我越恨你!”
�腦袋上像捱了一拳,勾子銘氣得想不顧一切,真的對她用強,可看到她眼角的淚水,卻終究不忍心。
�他退了出去,卻仍然撐在她的上方,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生她的,他惡狠狠地問道:“究竟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下以前的事?”
�“永遠都不可能。”王婷偏過頭去,堅決如鐵地回答道。
�“你這該死的女人!”勾子銘氣得真想掐死她,“我承認以前我是犯了錯,但那時我還沒意識到你對我的重要性。當我意識到時,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怎麼也找不到,所以我很生氣,想忘了你。本來我也以為已經忘了你,沒想到你又出現了。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過了兩年,你在我心中的影響力絲毫未減,反而更強。我知道我傷害了你,可我已經低聲下氣地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王婷被這番“表白”驚住了,她是不是出現幻聽了,勾子銘都說了些什麼?什麼“意識到重要性”、什麼“影響力”,還有,誰認錯會認得這麼兇惡的?
�“看著我!再把頭轉開試試!”勾子銘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望著她,追問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王婷無語,他這個樣子像在求她原諒?她故意說出一個不可能的條件:“除非你把死去的孩子還給我。”
�“要孩子是嗎?我們現在就來造孩子!你生多少個,我就養多少個!”勾子銘說著,就想低頭吻住她。
�“我不是這意思!”王婷氣得大喊,混蛋,他又歪曲她的話,“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