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是的,這麼多年兄弟——”從善急了,她可不想他和勾子銘鬧翻。
�“你也知道我和他多年兄弟,怎麼可能真的下重手。”韓熠昊抽了抽嘴角,說道,“他是傷得比我重一些,不過也就是破皮流了點血,沒有大礙。”
�“哦。”從善放心了。
�“你這麼‘關心’他,不怕我吃醋?”韓熠昊吃味地說道。
�“我不是關心他,我是關心王婷。”從善搖搖頭,澄清道,“我不想王婷擔心害怕。”
�“她會嗎?”韓熠昊有些不相信,照勾子銘的說法,那個王婷不是對他愛理不理的嗎。
�“你又不是女人,你懂什麼。”從善跟他解釋不清楚,乾脆打住這個話題。
�“你就知道關心別人,我受傷了你都不問我痛不痛。”韓熠昊不依不饒,像個孩子般吵鬧著。
�從善哭笑不得,但看著他臉上的傷痕還真的有些心疼,她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和眼角,自責地說道:“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和你吵架,你也不會去和別人打架。”
�他只想讓她說些關心的話,可沒想讓她難過,趕緊摟著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慰道:“不關你的事,是我不該和你吵架。”
�“你不生我的氣了?”從善仰頭看著他,期待地詢問道。
�“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小傻瓜。”韓熠昊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說道。
�“那昨晚我同你所說的。”從善“得寸進尺”地追問道,她真的不想再惹惱他,但是他一天不答應,她就一天不安心。
�“你就非要這麼堅持嗎?”韓熠昊聲音低低的,聽上去有些不高興。
�“是的。”從善咬了咬唇,在這個問題上,她不會妥協。
�韓熠昊無奈地輕嘆了口氣,鬆開她,說道:“先吃早餐吧,其餘的事等吃完再說。”
�“你去買的?”從善看了一眼那色香味俱全的餐盤,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韓熠昊做不出來。
�“開了好長一段路才買到的,我去的時候別人還沒開門。”韓熠昊邀功似地說道。
�從善拉住他的手,想起身下床:“我去洗臉漱口。”
�“你躺著,我來。”韓熠昊一溜煙地跑去了洗漱間。
�從善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他來什麼?
�很快,韓熠昊就端著水杯,拿著牙刷出來了,殷勤地遞到從善嘴邊,說道:“來,給你。”
�從善楞了楞,問道:“為什麼要在床上漱口?”
�“怕你下床冷。”韓熠昊說著把垃圾桶拿過來,討好地說道,“吐到這裡面。”
�從善頗有些無語,卻“聽話”地漱了口。
�韓熠昊立即又去取了根毛巾過來,仔細地將從善的臉擦乾淨。
�“你今天怎麼不正常?”從善狐疑地看著他,他以前也沒這麼“伺候”過她啊。
�“你以後習慣就好了。”韓熠昊露出一口白牙,他當然不會說,他要對從善好得不得了,讓從善永遠都捨不得離開他。
�將早餐細細切碎了,韓熠昊用叉子餵了她一小塊培根,等她嚥下去了,趕緊問道:“好不好吃?”
�“恩。”從善滿意地點點頭。
�韓熠昊一下子就開心了,邊喂她邊說道:“以後每天我都去買各式各樣的早餐,讓你吃著不膩。”
�從善有些感動,不過越發覺得他不對勁,她斜睨著他,好奇地問道:“你真的不正常,以前巴不得躺在床上,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勤快了?”
�“以前可以做‘床上運動’,現在什麼都不能做,我只好早起去買早餐了。”韓熠昊回答得到很坦然。
�從善差點被噎住,這臭男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