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滑鼠點得飛快,豌豆射手噼噼啪啪地將殭屍的腦袋給射掉了……
程蔓就這麼一關一關的過,蹂躪殭屍們蹂躪得很痛快,但心情卻沒有恢復過來,反倒使傷口因為過於激動而隱隱作痛。玩了一會兒她開始厭倦,於是關了電腦本,拉起被子矇頭睡覺。
頭有點昏昏沉沉的,過去的事情在腦子裡一幕幕的重演,而她只能強迫讓自己儘可能地忘了。既然已經改變不了任何事實,那麼就順其自然吧。
在病床上輾轉了許久,她終於困了,於靜謐中沉沉睡去。
醒來時迷迷糊糊感覺到手背被輕刺了下,有些疼,繼而有冰涼的液體緩緩流入體內。頭頂有一個聲音隱約清晰,“她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您別擔心,等她傷口癒合,腸胃通氣了就可以出院了。”
“腸胃通氣?怎麼通氣?”
“……”
她沒睜開眼,開始冥想,自己是一隻小蝸牛,爬呀爬,遇上了陰險狡詐的狐狸,於是她很聰明地原地不動,慢慢縮排自己的殼內,安全可靠還是雙保險。
臉卻悄悄紅了。
她敢打賭他是故意的,誰不知道腸胃通氣就是那個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單是複製貼上都這麼累啊
☆、小方你太不純潔了!
輸液瓶內的藥水沿著透明軟管一滴滴注入她的體內,緩慢如此刻行走的時光。秦準捏著她的手指頭專心致志地把玩,兩名護士輕敲了門推著藥水架進來。
指關節的柔軟與記憶中的無異,但摩挲掌心卻又能隱隱觸控到細細的繭,那是長期使用手術刀與用消毒水洗手留下的痕跡,還有些蒼白,他問了另一名醫生,說是術後用碘伏洗手的結果。
她似是傷口扯痛了,或是覺得難受,閉著眼眉頭緊皺,微微側過了身體,將臉埋進枕頭的另一邊。
旁邊的護士低聲與他說了幾句什麼,他只顧看她了,失神著便未能聽清,就笑起來說了句抱歉重新問了遍。無非是病人術後保養該如何如何,其實這些在來之前他已上網查過,此時卻仍認真聽了遍,生怕遺漏了什麼。他本來就長得好,微笑起來的樣子十分漂亮,其中一名小護士看著不禁紅了臉,聲音壓得更低了,“董事長,該叫醒程醫生了,到換藥時間了。”
他嗯了聲,恍若罔聞,隔了片刻道,“再讓她睡一會兒。”
兩名護士聽言著急了,這藥不換她們怎麼完成任務?“可是……”
卻見他俯□,在程醫生的耳朵邊低低說了句話,然後程醫生像觸了電似的,身體一僵,下一刻就睜開了眼睛,神情明顯微惱,卻又像是冷淡至極,嘴巴張了張,道,“請你出去。”
她的口氣極差,他心情倒是有幾分愉悅,彷彿惹怒她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快感似的,輕撩起唇角站起身來,然後轉身,竟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目睹全過程的兩位護士完全是一頭霧水,其中一位與程蔓交情蠻好,便忍不住問,“程醫生,剛才董事長跟你說什麼了?”
——“換藥是要脫褲子吧?你就繼續裝睡好了……”
腦子裡不受控制地迴盪著清越的輕佻的嗓音,程蔓呻yin一聲,捂住眼睛叫起來,幾乎是把聲音絞出來的,“小方你太不純潔了!”
“……”她什麼也沒說啊。
方護士覺得委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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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第三天,趙遷同志終於姍姍來到病房探望她。平日俊俏的臉蛋平添了幾道塗了紅藥水的傷口,手臂上吊著繃帶,進病房時手肘不慎撞到了門檻,痛得他齜牙咧嘴哀叫不斷。
程蔓哎呀道,“趙醫生,你殘廢了啊?”
“滾。”趙遷咬牙忍痛,拋給她一個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