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皆是有些意外。付亨素來疼惜自己弟子,斷不可能讓其當成死士來執行這等任務。莫非這二人不是付亨派來的?還是烈焰宮出了什麼變故?
看著沉默的眾人,薛豹再度暴喝一聲:“混賬東西,快說,你們烈焰宮到底有多少人進入我聯盟!你們這些時間都幹了什麼!你給我一個個的說清楚,否則,我現在就讓你化成一灘肉泥!”
那新進弟子聞言嚇得全身哆嗦,急忙磕頭:“長老,我說,我都說,求您別殺我!”
“那得看你說的是真是假了。”薛豹的一雙豹目死死地盯著那弟子,眼中的殺意瘋狂的散發著。
那新進弟子急忙說道:“我們烈焰宮在聯盟中一共有一百人,除去他們兩個,其他人全都在您身後了,一個也沒少。我們這段時間就是趁著季晨長老被控制,不斷換取能夠可以製作岩溶丹的材料教給他們二人。別的真沒幹什麼啊!”
啪!
薛豹一巴掌呼在了那新進弟子的臉上,一道大口子從那弟子臉上瞬間滑破,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湧而出。
“不說實話,就給我去死!”
薛豹張開大嘴,一聲暴喝,那新進弟子慌亂之下急忙捂住雙耳,連連說道:“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薛豹的聲音如平地炸雷一般極度響亮,那新進弟子哪經受得住這等氣勢,當即便是嚇得流出了眼淚。
“還有付亨宮主已經離開烈焰宮前往血神門總部,現在的烈焰宮只有一個血神門的血魄王和幾個新提拔上來的血使。”那新進弟子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眾人眼前忽然一亮,如此說來,現在的烈焰宮豈不是最空虛的時候?
“那其餘的烈焰宮弟子呢?當初五大門派並立於世,烈焰宮可是號稱有十萬弟子。那些弟子呢?都去哪兒了?”薛豹的怒喝震得那新進弟子心驚膽寒,話還未說,褲子就已經溼透了。
“都死了,都死了!”那新進弟子連哭帶喊的說道。
一旁的薛晨立刻問道:“怎麼死的?”
“都被血神門的人帶走了,說是要送進血池當做引子,用來煉製至尊品的丹藥。”那新進弟子哭聲震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至尊品的丹藥!”
不但是薛晨,所有人都是被震驚了。看來那上官筱雨要煉製的丹藥已經要到最後的關頭了。現在阻止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如今也只能寄希望於上官筱雨煉製失敗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這麼多?”薛晨仔細梳理著突如其來的眾多線索,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應該知道這人的身份。
那人急忙抬頭道:“薛長老,我叫甄丕,是去年加入烈焰宮的。只因我煉丹悟性較好,所以被宮主收為煉丹弟子。我可以發誓,我只是煉丹,其他的事情我一點兒也沒有參與。此次我被派來,是因為很多人不知道岩溶丹的製作材料是什麼,用量是多少。我們這些人,都是要聽從藍虎和明六的命令,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薛長老,您別殺我,求您饒我一命吧!”
薛晨笑著點了點頭,道:“你且閉上雙眼。”
甄丕顫抖著閉上了雙眼,而薛晨則是將右手放於其頭頂之上。六彩感魂的靈魂力量快速進入甄丕的體內,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
片刻之後,薛晨將手收回,淡淡一笑:“甄血使,你的偽裝術不賴啊!若不是我的靈魂力量高於你,恐怕還真被你矇混過去了呢!”
“什麼?他是血使?”
所有人聞言都是一驚,這個輕易被薛豹嚇尿的新進弟子,竟然會是血神門的血使?
“薛長老,你肯定是弄錯了,我怎麼可能是血使,我只是一個加入烈焰宮才一年的煉丹弟子而已啊!”甄丕搖擺著雙手,急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