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再一次證明,幸運之神是璇璣的後媽,趙見慎伸手在龜殼邊際一掐一挖,就挖出了那團紙。
看著趙見慎將紙團攤開,璇璣哀叫一聲抱著被子拼命往床裡縮。
大魔王並沒有如想象中的暴怒,只是戲謔的看了璇璣一眼道:“我知道你把我放在心裡,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璇璣一聽就炸了,指著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的趙大魔王磨牙道:“你才是烏龜,誰把你放在心裡了!”
趙見慎也不生氣,將紙重新揉作一團塞進烏龜肚子裡,遞還給璇璣道:“弄好了給我。”
璇璣不明所以,氣呼呼地接過,將有些鬆散的繩子整理一下,烏龜恢復了本來圓鼓鼓的形狀遞到趙見慎手中。
趙見慎笑著接過,溫柔道:“你的定情信物我收了,我也還你一樣東西……”
璇璣愕然,伸手想把烏龜搶回來,辯道:“什麼定情信物?!”
趙見慎哪裡會讓她得逞,手一縮把繩編烏龜放入袖中,再伸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項圈。
璇璣看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慌忙要閃開,卻已來不及,脖子上一涼,咔的一聲項圈已經戴在了脖子上,末端的鎖釦也被鎖上了。
“你幹什麼?!”璇璣想要把項圈拿下來,才發現末端的鎖釦必須要特製的鑰匙才能開啟,氣憤之下抓住趙見慎的衣袖喝道:“鑰匙呢?給我!”
趙見慎笑著閃開:“我給的定情信物你就好好戴著吧!”
璇璣氣極了,顧不上衣衫單薄,跳下床來就要找他算賬。
趙見慎站定了誘惑地看著璇璣道:“我打算去就寢,你要捨不得我,我留下陪你共度春宵如何?”
這個魔鬼!
璇璣嚇得縮回被窩,恨恨道:“滾蛋滾蛋,誰要你留下!”
趙見慎大獲全勝,扔下只敢躲在被子裡捶枕頭出氣的失敗者,哈哈笑著光榮退場。
第二天早飯後,趙見慎召集管事們開會商議雲川鐵礦一些後續相關之事,璇璣也要列席,會上眾人神態曖昧,氣氛詭異。
司徒先把儒商的風範表演得淋漓盡致,會上神情端莊目不斜視,剩下兩個管事視線小心翼翼地在神采飛揚的少爺和睡眼惺忪的璇璣之間來回,暗想兩人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些什麼,謝管事怎麼看起來一副沒睡飽的樣子,莫非是昨夜少爺大發神威……這個這個,嘿嘿。
這兩名管事是昨天夜裡才上船的,分別為蘭江旁兩個州縣沈氏商號的大總管,之前也曾聽過京城的管事提起沈氏來了一名新的總賬房主管,雖是女子卻厲害之極,心下頗不以為然,今日一見竟是名貌可傾城的絕色少女,怕是少爺有心安插在身邊排遣無聊的妻妾一流,輕視之心更盛。
璇璣昨夜找來小鐵絲對著項圈的鎖眼挑弄了半天還是沒能把鎖開啟,快天亮時才倦極睡去,睡不到一個時辰又被拉起來吃早飯開會,上下眼皮都快要粘起來了,哪有心情觀察別人怎麼看怎麼想。
“少爺請看,這是師傅們新繪的鍊鐵火爐圖紙,應可將爐中溫度提高,如此煉出的鐵器也會更為出色。”其中一名滕姓管事將精心準備的圖紙遞到趙見慎面前。
趙見慎看了一下,似乎也頗為滿意:“甚好!司徒,璇璣,你們來看看,是否有可改進之處?”
滕管事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下一撇,司徒先石雲川甚至天下最大的鐵礦主或許還能提出點有用意見,讓個女人來湊什麼熱鬧?
司徒先不動聲色地看完,搖頭笑道:“滕管事手下的師傅果然了得,現在修爐,到夏初即可開工,也趕得上工期。謝管事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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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編的小烏龜很好玩的,做起來也不難,可惜不能貼圖,不然貼給大家看,嘻嘻。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