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天有多冷,懋澤的臉色就有多難看,姝凰站在那裡,看著懋澤轉身離開,然後低頭自嘲的笑了一下。
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她夢寐以求的,就那麼輕鬆的實現了,可是為什麼卻不開心呢。
已經鬧到這個份上,意琛站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可是他卻沒有跟著懋澤離開。旁人都說意琛除了那張俊美的臉蛋以外,一點用處都沒有,只不過是懋澤的影子而已。
但是,也就知道他們自己,實情根本就不是這樣,或者,正好相反。
“言不由衷的話,很難受吧。”
意琛看著她,輕聲說著。
姝凰猛地回過頭去看著他,這個男人,他什麼都知道,卻還是一直引誘她說出這種話,他明明知道她是言不由衷,也知道懋澤就站在後面,可是卻還是這樣做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過分的人呢?
姝凰眯著眼睛看著他,此人深不可測,絕對不能再有任何的接觸,反正懋澤會去推掉賜婚,她也不會再嫁給仲良,和意琛之間,也算是斷了最後的聯絡,再也不會相見。
既然如此,那麼就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很累,就不送客了。”
很意外的,姝凰不再和他吵,而是轉身回房,已經花了太多時間和禮親王家的三兄弟糾纏,已經足夠了,她都幾乎差點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第二百零五章 虛偽的遊戲
其實,她根本不需要去煩惱什麼,因為那些人會像聞到糖味的蒼蠅那樣撲上來。
雖然說姝凰並不是郡主,只不過是託了文玉的福,才能住在這裡,不過在大家的心裡,早就把她當做這裡的其中一個主子。
文玉在姝凰的面前從來不會端著架子,而且好像也對自己做過的事表示歉意,所以任由姝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從來不去阻止。
而姝凰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大門緊閉,那些帶著虛偽面具的人,她一個都都不想看到。
在她落魄的時候,每個人都關起門來嘲笑她,那麼現在也不需要為誰假笑。
“把門都看好了,誰都不許放進來。”
這是姝凰對府上所有人的警告,他們有些不安的看著文玉,如果是一般的拜訪者也就算了,可是其中也不缺乏一些達官貴人的女眷,如果得罪的話,似乎說不過去。
文玉沒有一件的在一旁點頭,這等麻煩事她才不會摻合進去,反正太后的意思就是讓她儘量不要張揚,她只求這個孫女可以安穩的過一輩子,不求有多大的人脈廣泛。
而且,這些人脈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得到了兩位主子的明確肯定以後,他們可算是堅守陣地,不管是誰都沒有放進來。如果是那些品位比較低的也就罷了,可是那些一二品官家中的女眷,可就不是那麼好應付的,有的在那裡甩臉色,有的在那裡罵婢女家僕們。
總之,郡主府門外,每日都上演著各種熱鬧,就算姝凰和文玉兩人在院子裡的亭子裡烤火說笑,也能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你要是再不把他們放進來,只怕日後結仇的人,就好像地上的螞蟻那麼多了。”
文玉手裡握著暖爐,看著姝凰輕聲說著,自從那天禮王妃和禮親王來拜訪過後,已經過了五天,還有五天的時間,不管兩家願不願意,都會押在一起,拜天地。
可是,姝凰看起來,卻是一點都不著急,每天還是該吃吃該睡睡,跟本不提起這件事。
難道真的以為,皇家的賜婚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等時辰到了,一句不去就可以推掉的嗎?
這是抗旨,輕則送入牢房,重則喪命。
文玉這幾天可是吃不好睡不著,可是偏偏遇上一個根本不管事的姝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