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永遠都那麼厲害,只要他出現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集在他的身上。”
“是嗎?”
姝凰也跟著笑了一下,意琛的確說的沒有錯,今天她和意琛才是主角,可是懋澤忽然間的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懋澤的身上。
“好像我無論做什麼,都永遠逃不脫他的影子,就算我是禮王府的世子,就算我是今天的新郎官。可是阿澤回來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無一例外。”
“無一例外?”
姝凰重複了一邊,沒有那麼誇張吧,至少她就沒有因為懋澤回來,而把目光都聚在他的身上,掀開喜帕,只是因為過度的震驚而已。為什麼選擇這一天回來而已,並不是因為這個人是懋澤。
“難道不是嗎?”
意琛抬起頭來,忽然間抓著她的手腕,厲聲問道。
姝凰不知道他忽然間這是做什麼,想要掙脫開來,不是好好說話嗎,幹嘛動手起來了。
“放開我,你想要做什麼,懋澤回來是他惹到你了,不是我惹到你了,也該適可而止了吧。”
明知道她是容易淤青的人,還那麼大力捏著,簡直就是故意的嘛。
“為什麼要看他?”
意琛盯著她的眼睛,語氣裡的憤恨幾乎要掩蓋不住。
姝凰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想要推開他,可是這個舉動卻反而把他激惱了。
“回答我,為什麼還要看著他,為什麼要自己掀開喜帕,就因為他回來了?”
意琛湊上去,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相碰在一起,姝凰害怕兩人湊這麼近,這種距離,總會讓她失去平時的冷靜。
“我沒有。”
姝凰好艱難的才吐出三個字,她知道那時候的舉動有些失態,如果不是那個媒婆在那裡唧唧歪歪,也不會那麼衝動,只是現在說什麼,似乎都解釋不清楚。
第三百零四章 什麼都沒有發生
意琛卻越發的生氣,額頭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的,為什麼他就是贏不了,從小到大,無論做什麼。
從前是他不爭,覺得沒有必要,等他想要為姝凰爭的時候,卻發現似乎已經沒有爭的能力。
“既然你放不下他,一開始為什麼要逼他走,現在他回來了,你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覺得後悔了,宋姝凰!”
當一個人妒忌發怒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根本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他的眼裡只有姝凰當時掀開喜帕,一臉吃驚的看著懋澤的樣子。整整一個晚上,這個舉動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不管喝多少都沒有辦法忘記。
天底下有那麼多的男人,為什麼姝凰偏偏要選擇他們兄弟,難道這樣好玩嗎?
姝凰看著他猩紅的眼睛,想要往後退,她害怕和意琛單獨相處的時候,更害怕他異於平常的舉動。
“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我沒有,你喝多了,我讓人去給你端醒酒茶。”
姝凰掙不開他,索性也不管什麼禮不禮儀,抬起腳就朝著他狠狠的踢過去,醉酒的人最麻煩,不管你和他說什麼,都沒法講理。
但是對付意琛,單單是用腳踢是沒有用處的,在姝凰決定抬起腳的那一刻,她的重心就往後偏移,意琛只要稍微用力壓了一下,很容易就把她壓倒在床上。
事實上,他的確是這樣做,把姝凰整個人都壓在床上。
姝凰很不爭氣的,此刻沒有多想什麼風花雪月的事情,只是慶幸床鋪很鬆軟,否則忽然間被推到的話,肯定會被撞得很痛。
“證明給我看。”
意琛把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啞著聲音說道。
姝凰這才有些醒悟回來,她嚥了一下口水,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朱意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們只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