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粉。
“等等。”
姝凰用手擋住他,一臉警惕的摸樣,好像有點不按套路而來,她只不過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報復而已,可沒有打算被人吃幹抹淨。
“忽然間這麼好,該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沒有把話說清楚之前,我什麼都不會答應你。”
“我是在幫你,幫你還有把話說清楚?”
意琛嘆了一口氣,他在姝凰的心目中,就那麼不堪嗎?
姝凰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很艱難的點了點頭,比起要廢掉一隻手,被人看肩膀似乎也不是太難接受的事情。
“可別動手動手哦,要不是的話……”
“先清理一下,可能會有點痛。”
意琛打斷她的話,就算再不濟,他也不是趁火打劫的男人吧,這種傷口,他並不陌生,把衣服都脫掉的話,他身上的傷疤絕對觸目驚心。
“痛……”
姝凰的眼淚一下子痛的擠出眼淚,黃酒倒在傷口上的痛楚,就算是一個男子都扛不住。
“要是不消毒的話,會化膿的,忍忍吧。”
意琛一邊說著,一邊在布套裡拿過一枚針,在煤油燈上燒了一下,再在酒精裡把消過毒的線穿過去。
“為什麼要把我們的事,和死老頭說。”
意琛一邊縫線一邊說著,不過也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
“我要做禮王府的主母呀。”
姝凰咬著牙關,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滴下來,大冬天的能滴下汗來,真的很痛。
“所以,為了達成你的願望,就來犧牲我的嗎?”
意琛說著,蹙了一下眉心。
“不識好人心,我這樣做,除了自己以外,還是為了你。”
姝凰抓著布條,已經開始後悔剛才在禮親王面前的倔犟,以後再行事的話,肯定要更加的小心謹慎,至少不會再拿自己的身體來鬧事。
“就這樣抗下所有事,這樣真的好嗎,所有人都誤會,你真的甘心嗎?就算你無所謂,我在一旁看著,也替你可惜。”
“好了。”
意琛俯身咬斷線頭,把紗布壓上去,手法很是嫻熟,也許是上了麻藥以後,沒有那麼痛了。
“王爺說了什麼。”
姝凰抬起頭,好歹人家也算是幫她包紮了,總不能惡言相對。
“傷口不要沾水,既然你不想讓你的婢女知道,那麼就自己小心一點,洗澡的時候,別讓人伺候著。”
意琛語氣平淡的說著,直接忽視姝凰的話語。
“我看著韓貴妾對你那麼好,心裡很羨慕,然後又想著,如果禮親王也能這樣對你的話,那就好了。”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姝凰也想讓他人得到。
“不過,你的胳膊暫時沒有辦法抬起來,穿衣服很麻煩,如果肯求本大爺的話,我倒是勉為其難。”
兩人,簡直就是互相說著不相搭的話,一點關聯都沒有。
姝凰抬起頭,看著意琛,好一會兒以後,才嘆了一口氣,做了一個投降的首飾說道:“好吧,我認輸。”
不是說不過意琛,如果真要較真起來的,她未必會輸。
但是,意琛的心裡,肯定很難受吧;自己這樣胡鬧,他從來不曾責備過一句話,還幫她包紮傷口,其實意琛的內心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就算表面上冷漠無情,但是他的溫柔,其實並不比懋澤少。
意琛很難得的笑了笑,看著姝凰,目光柔涼如水。
“如果你肯開口求我的話,穿衣這等事情,還是可以效勞的。”
“……滾。”
姝凰咬著牙關,擠出一個字,她好歹也是黃花大閨女,怎麼可以讓一個男人幫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