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拿,官雨晴小聲的說。所有弟子的目光都集中她身上。
不管拿沒拿,你都在場,好在北蒼派不愛計較,千行也算是紫荊觀半個弟子,這一鬧好在是在自家人面前,要是換做別的門派,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以後不要跟那種人再參合在一起,燕門山沒有一個人是做正經事的,連月說。看來她並不是很清楚官雨晴和蕭何山的關係,若是知道官雨晴從小揹著她與蕭何山私會,必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師父,我知道錯了,官雨晴說。
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到底罰不罰你,等六派會戰完了再說,這次的六派會戰至關重要,我累了,也不想多說,塞雲你跟我來一下,你們也都各自安分些。連月說完,帶著塞雲退去。
像每個弟子看到的,連月對官雨晴有一種不公的偏愛,她把塞雲叫走也是想讓她在所剩無幾的時間內,協助官雨晴提高那半桶水的劍術參加六派會戰。
你啊,真的很幸運,師父那麼疼你,孟若羨慕道。官雨晴也為自己感到慶幸,而站在連月房裡的塞雲,不服的說,師父,你這樣寬恕她只會讓她越來越沒有規矩。
我自有分寸,你只要盡力幫她不要心存怨恨就夠了,連月說。
那麼紫荊觀的其他弟子呢?您這麼偏愛她,就算我沒有怨恨,她們也有,塞雲說。
這就看你這個大師姐怎麼做,她們不都是很服你的嗎,連月說。
我是以德服人,靠的是真本事,而她呢?塞雲說。
你若是真的以德服人,就不會對她有偏見,連月說。
塞雲不再反駁,她知道無論怎麼說連月都不會改變對官雨晴的仁慈,從小就是這樣,繼續爭執只會對她的形勢不利,到底以後的掌門人是由她定的。
015
幾天下來和塞雲的艱難相處,讓官雨晴厭倦了練劍,儘管她已經很努力了,但塞雲總是能挑出她各種毛病,她天生是學武的好段子,而官雨晴不是。
這一天下午紫荊觀迎來一群貴賓,柳瑜率領著北蒼派弟子入住紫荊觀,為了方便過兩天出席六派會戰,紫荊觀一下子變得空前的熱鬧。
回到這裡就像回到孃家一樣,柳瑜說。
若不是你們家秋橫有事,你又哪捨得親自回來紫荊觀啊,連月說。
連掌門,你這是什麼話,柳瑜說。連月笑了笑,這麼多年,她們倆的感情還是如故。
這一天,孟若也特別的興奮,她想將來能保護她的人也許就在這一批北蒼派弟子當中,她端著兩碗茶走向後院給正在練劍的官雨晴和塞雲,官雨晴在塞雲的魔爪下狗血淋頭,這幾天她一想到蕭何山對那個紅衣女子說的話,就急火攻心,同時也*了塞雲。
你是故意不好好練的吧,像你這樣過兩天怎麼參加六派會戰,塞雲說。
我本來就不想參加,官雨晴說。她把劍扔在地上。
要告狀你就去告好了,官雨晴說。她瞥了一眼塞雲,走出後院。
塞雲也氣憤的把劍扔在地上,說,你以為我想。
孟若一路全身心幻想著離開紫荊觀的生活,也不看前方,正巧在拐彎處正撞白千行,那碗茶頓時從手中飛了出去,多虧白千行反應及時,接住了碗,滴茶未漏。
哇,好厲害,孟若驚歎道。
幸好我是個人,要換做是柱子,你一定撞起一個大包,白千行說。孟若抬起頭來,更加地驚異,這個突然出現在紫荊觀裡的男人,長得好俊俏。
謝謝,孟若有些害羞地說道。白千行盯著她頭髮上的那根釵,他似乎見過。
你在看什麼?看著白千行完全沒有看自己的臉,孟若疑惑的問。
你頭上的釵是?白千行問。
那是我小師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