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朋友吧?”傾城好似自言自語般。
“恩,他是我的摯友,你是我的摯愛”即使是著急中,於非也能敏銳地發覺傾城的心思,這個水晶做的人是容不得一點隱晦的,喜歡他,你必須完整地告訴他,否則他要話成百上千個小時去揣測。
傾城訕笑著,心裡很暖,但也有被拆穿的羞澀。出了商廈,於非幫傾城攔了一輛計程車便開車疾馳而去。傾城在胸前默默祈禱。
“少爺,黑四說老闆屋裡的那個醫生好像是於小姐的朋友”趙管家不是很確定地稟報。
“他姓蔣?”吳燕的眉頭突然皺緊。
“是,屋裡的人傳出話來,是姓蔣”管家盡職地如實稟告。
“該死”吳燕掐斷手裡的菸頭,低咒一句。“現在到什麼地步了?”
“前面隨便修理了一頓,剛剛老闆生氣,廢了他兩根手指”看吳燕生氣,管家也不禁面露憂色。
吳燕不再言語,轉身出了臥室,直接向吳老闆屋裡走去。
“少爺”管家抬頭髮現吳燕已經出了門,擔憂地跟了上去。
“停下你們的髒手”吳燕不請自入,沉聲對著眼前幾個在蔣翰鵬背上抽鞭子的漢子。漢子們一看是吳燕,都停下手來看老闆。
“越來越沒規矩,沒都不知道敲?”吳老闆微怒地看著自己的四子。
“這個人我要了”吳燕眼神微瞟地上已經沒了血色的蔣翰鵬,將頭揚了揚,示意身後的管家將人抬出去。管家猶豫著等待老闆的意思。
“你是越來越出息了,這等殘廢你也要”吳老闆臉上是越來越深的慍色:這小子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
“帶出去”吳燕微涼的語氣裡已經有了怒意,身後的人趕緊招呼人將人抬了起來。
“放肆”吳老闆沉不住氣,啪的一聲拍在身邊的桌案上。
“你莫不是要跟我搶人?”吳燕不無諷刺地反問,眼神靜靜地掃視了滿堂的漢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吳燕嗤笑一下,很滿意大家充滿詫異又拼命壓制的眼神。
“滾”一眾手下都看著父子二人的爭吵,吳老闆感覺顏面無存,只想直接將吳燕踢出門。
吳燕沒有多少表情地轉身走人:一個醫生竟要出動這麼多人,老頭子是越來越沒膽色了。
“傷得如何?”吳燕靠在躺椅上,閉著眼問著來人。
“其餘的皮外傷將養著既然就會好,只是那兩根指頭”趙管家為難地頓住了。
“Mike不會接?”
“那兩節手指沒了”見吳燕不悅地皺起了眉,管家決定還是一句話說完“切下來的時候就被老闆的愛犬吞了”
“又是那鞭毛畜生”感覺沒有辦法閉目養神的吳燕懶懶地站了起來。“既然知道在哪裡,不會取?”見管家還愣在那裡,吳燕回過身質問。
“這”管家吱唔一下“我們開了槍,老闆那邊”
“你已經笨到只會自己開槍了嗎?”吳燕扔下一句話之後便向室內游泳池走去。趙管家恍然大悟,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換了二十年前,這等小事哪用勞煩主子。
“少爺”趙管家遠遠地立著。用句老話說,四少爺吳燕是趙管家看著長大的。這個少爺不像大少爺那樣“平易近人”,也不像二少爺那樣“任意妄為”,也自然不像三少爺那般沒主見“唯唯諾諾”。自小便不喜歡親近人,對人也是冷冷的。沒有殘忍暴戾但卻可以不怒而威,不喜多言卻沒人可以忽視他的存在。
吳燕伸手拿起池岸上的黑白圓點浴巾,在古銅色的修長身體上仔細地擦拭一番。隨後將浴袍自腰間繫上,遮住那反射著微光的面板。
見吳燕已經差不多好了,管家這才抬步進來。
“蔣大夫的手指已經取出來了,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