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爆裂所產生的塵煙還沒散去,陣陣馬匹驚叫聲、人的慘叫聲交織而成的慘烈聲音就在眾人耳邊響了起來。
見到這樣的異變,皇甫離豐在短暫的驚駭之後,都一臉的陰沉,卻沒有一人去返回千鳥峽。
皇甫離豐與蕭玉等人實力驚人,卻也沒辦法在這種異變之下幫到千鳥峽中計程車兵。
不一會,山石爆裂所產生的塵煙散盡,千鳥峽中計程車兵慌亂的從千鳥峽中衝了出來。
看著亂成一團計程車兵,皇甫離豐眉頭一皺,與蕭玉幾人對視了一眼,一邊率領沒有受到影響的精銳接著朝前慢慢走去,一邊派身邊的幾位主將去整理那些驚慌計程車兵。
千鳥峽北邊出口距離銅陵關不過四里半的距離,然而,這四里半的距離,大軍卻行了將近兩個時辰。
當大軍距離銅陵關還有不到一里距離的時候,後面的大軍已經被皇甫離豐麾下的幾位主將整頓好了。
整頓好了大軍,那幾位主將就一起來到皇甫離豐跟前,將傷亡的情況稟報了一番。
在短短不過幾眨眼的時間內,被大石砸死、被受驚的馬匹踩死計程車兵就超過了一萬八千人。若是在加上受重傷不能出戰計程車兵,損失計程車兵人數已經超過了三萬。
儘管手上最精銳計程車兵沒損失一人,聽到幾位主將的稟告,皇甫離豐還是氣的幾乎要吐血。
皇甫離豐征戰多年,他麾下死去計程車兵可以以十萬計數,然而,這一次卻是他第一次在沒與敵人正面接觸前就損失兵力。
“好好安撫一下士兵,一定要在入夜之前讓他們恢復士氣。”
“遵命!”
在那幾位主將離開之後,皇甫離豐對著蕭玉問道:“剛入千鳥峽之時,蕭將軍是否察覺到了什麼?”
蕭玉苦笑一聲,回道:“機關術之中有一個名叫沙盡山毀的機關可以用於行軍打仗之中,不過,蕭某沒想過這沙盡山毀的機關可以用那些飛鳥來觸動,故而,心中雖然有些警覺,卻沒想到那個機關上。”
皇甫離豐點點頭,沉聲道:“蕭將軍可否詳細講一下這個機關的玄妙?”
蕭玉點點頭,將沙盡山毀這個機關的大概佈置方法講了一遍。
“在那些千鳥峽兩邊的飛鳥都飛走之時,兩邊山崖上佈置的機關就已經開啟了,若是當時咱們退出千鳥谷等上半個時辰的話,也就不會有這麼大的損失了。”
聽完蕭玉的話,高原眼中精光一閃,問道:“以蕭將軍來看,千鳥峽兩邊的機關是什麼時候佈下的?”
“從千鳥峽兩邊崖壁坍塌的情況來看,山中的機關佈置的十分靠近崖頂,這樣的機關是無法存在太長時間的,若是蕭某推測的不錯,山中的機關佈下的時間可能不長。”
回了高原一句,蕭玉腦中靈光一閃,接著說道:“若是咱們出兵的再晚上一段時間的話,咱們所受到的損失可能會比今天大的多。”
皇甫離豐一愣,問道:“蕭將軍的意思是,這個機關還沒有完全佈置好?”
“不錯!”
皇甫離豐沉思了一會,臉上的陰沉散去了大半。
眾人又商議了一下晚上攻打銅陵關的細節,就都閉上了雙眼,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
蕭玉將眼睛閉上了不一會,就又睜開了雙眼。
在皇甫離豐等人身上掃了一眼,蕭玉起身,越過守在他們前面的一對黑牛騎兵,站定身形,看向了處在一百餘丈外的城門樓。
城門樓上站著二十三個長生境高手,其中站在最中間的就是夏淵。
“算算時間,爺爺已經死了十二年了。”
十二年前的九月末,蕭元豐被夏淵出賣,死在了司馬離的手上,蕭玉又變成了一個無所依靠的孤兒;十二年後的九月初,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