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早就認為我已經死去了,你們硬要抬著一個死人的臭招牌出來,有什麼光彩可言呢?”
那紫色宮裝麗人嫣然一笑道:“這是您老人家個人的想法,萍兒卻不敢贊同……”白衫蒙面老者語聲一沉道:“青萍,我這一生,都算是被你毀了,難道就連這一點固有的名譽也不能讓我保全嗎?”
紫色宮裝麗人一陣“格格”地嬌笑道:“您老說的太嚴重啦!其實,萍兒師徒又何負於您老人家呢?”
那白衫蒙面老者幾乎是以哀求的語氣道:“青萍,我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一遭吧!”
紫色宮裝麗人搖搖頭道:“不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耳!”語聲一頓,媚目流輝地凝注白衫蒙面老者道:“前幾天已跟您說過,目前潘老怪已經出面,大觀園主上官老妖已鎩羽而歸,而且上官老妖又並非折於潘老怪之手,而是敗在一個不知來歷的灰袍中年道士手中……”那白衫蒙面老者訝然地道:“有這等事?那中年道士你們是否見過?”
杜四娘接著答道:“琬兒(杜四娘乳名)曾與其交過手,二百招未分勝負,後來是太上出面才將其驚走。”
白衫蒙面老者沉吟未語,紫色宮裝麗人接著說道:“一個潘老怪已夠人頭痛的了,再加上一個灰衣道士和裘克心,更是如虎添翼……”白衫蒙面老者訝然地道:“裘克心是誰?”
杜四娘搶著答道:“就是周少峰的徒弟,這孩子異遇太多,一身功力竟日長夜大,連經您老人家特別培植的人俊人傑兩兄弟,要跟他比起來,也是望塵莫及哩!”
白衫蒙面老者發出一聲長吁,也不知他內心中是什麼感覺?
紫色宮裝麗人接著說道:“除了上述這些人之外,與白曉嵐齊名的一些所謂俠義道人物也已紛紛出世,同時,五天之前,本教總壇附近,並發現酒怪的蹤跡,似此情形,您老想想看,不正式出面還行麼?”
白衫蒙面老者一聲輕嘆,側臉向黃衫老者道:“令師叔的情形如何?”
黃衫老者微微一笑道:“他老人家正在練一種陣法,準備除夕於九疑山大會之上使用。”
“如此說來,令師叔的出山,已不會變卦的了?”
“是的!”
白衫蒙面老者目注紫色宮裝麗人道:“青萍,既有徐先生師叔侄出面,你們已可穩操勝券,我實在無臉再見故人,還是不出也罷!”
紫色宮裝麗人嬌臉一沉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白衫蒙面老者一聲長嘆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夫悔之晚矣!”
紫色宮裝麗人冷冷地接下去道:“目前弓在騎虎之勢,不但不能由您作主,連萍兒也作不了主哩!老人家,還是準備起程吧!”
頓住話鋒,目注杜四娘道:“琬兒,馬車備好了嗎?”
杜四娘恭身答道:“已備好了!”
“好!立刻起程!”
紫色宮裝麗人說著,緩緩站起嬌軀,朝白衫蒙面老者媚然一笑道:“老人家,別三心二意了,總壇中多的是年輕佳麗,萍兒保證您到達之後,就心安理得啦!”
白衫蒙面老者喟然一嘆,搖搖頭道:“真是冤孽……”話聲未落,陡地一聲沉吟,蒙面紗巾圓洞之中,射出兩道懾人的寒芒,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掌已凌空向窗外的非非子與裘克心二人藏身的古柏上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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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力戰邪妖
那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掌剛出視窗,非非子與裘克心,二人但覺一殷莫大的吸引力,吸得兩人身形幾欲凌空飛起向窗內投去。
變起意外,非非子與裘克心二人方自緊抱樹身,凝功戒備,一時之間,還不曾決定如何應付之際……一絲清晰而低微的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