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上去完好無損,有些早已是破破爛爛,有些看起來廉價無用,有些看起來又很有趣。
一時間來了興致,他乾脆又往裡面挪了挪,試圖研究一下要從哪裡下手淘淘寶比較好。
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古怪的半身雕像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一個古老的冠冕,就靜靜地躺在半身像旁最明顯的位置上。
這個是……拉文克勞的冠冕?
安格里斯一下子就愣住了,沒有一個博覽群書的拉文克勞,會認不出自己學院的象徵寶物,創始人的寶貴遺物,而安格里斯也不例外。
拉文克勞的冠冕怎麼會在這裡?
為了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看錯,,安格里斯踮起腳尖,伸手就想要去拿那個冠冕。
只是冠冕的不知道什麼地方似乎有點尖銳,安格里斯一碰上去就被扎破了手指,他輕呼一聲縮回了手,然後下意識地就把滴著血珠的手指含在了嘴裡。
然而,就在他的眼神再次抬起注意到那個冠冕的時候,一股黑色的煙霧從冠冕上漂浮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濃厚的黑魔法的邪惡氣息。
糟……糟糕了……
意識到了自己的鮮血竟然沾染上了不知名的邪惡黑魔法物品,安格里斯毀得腸子都青了,他才剛剛倒退了兩步,一對鮮紅的眼珠在那片黑霧中閃爍了起來。
這個瞳孔的顏色,實在是太好認了……
天哪……這……這個是……
還沒等他來得及驚駭,那個黑色的霧狀人形物,夾雜著一陣陰冷的笑聲,猛然衝進了他的體內,他兩眼一陣暈眩,然後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而就是在同一時間,西弗勒斯·斯內普再一次在他的人生中嚐到了後悔的滋味。
他非常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在那個時候,陪在安格里斯的身邊。
因為今天上午並沒有課程,所以在一早的時候,他就起床把自己埋進了魔藥實驗室裡,準備熬製一劑比較有趣的魔藥,並且試著嘗試變動配方。
如果不是鄧布利多從壁爐裡聯絡到了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看完那份幾乎可以點燃他所有怒氣的報紙,西弗勒斯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他甚至覺得有些荒謬和不可思議。
他狠狠地將報紙丟進了壁爐裡,這才察覺到了有點不對的地方。
安格里斯離開了大廳,那麼已經過去好一會了……他為什麼沒有來找他?
一種不安的感覺漸漸浮上心頭,西弗勒斯並不覺得以安格里斯的性格,這個能夠給他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萬一那傢伙……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他直接來到了安格里斯的辦公室門口,卻得到了畫像的訊息:房間的主人並沒有回來過。
他去了圖書館,去了從大廳回來的必經之路,找了所有安格里斯平時會去的地方,卻一點人影都沒發現。
一種心慌難以剋制得浮現在了他的心頭,他想,他也許應該去找阿不思,但是又覺得自己似乎小題大做了,也許安格里斯只是躲在了什麼地方,而現在……他實在是不應該把事情鬧大。
那個混蛋,他也會愚蠢到用躲藏來面對現實嗎?他的智商被八角蜘蛛吃掉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連他……也要一起躲掉呢?
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西弗勒斯覺得更加無所適從了,他陰沉著氣場繼續在走廊裡尋覓著,卻在轉角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讓人厭惡的聲音。
“所以說,那個男人根本就不配稱為我們院長的床伴,只是床伴都不行。”
一種名為理智的東西有一瞬間的蹦斷,西弗勒斯死死地握住了自己的魔杖,他突然有些猜到了,究竟是誰要故意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