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著,一邊打量著李焉的小腳丫,對於女人,公孫書還沒仔細研究過,記得師傅飛昇後,自己剛下山那會,看到女人胸部挺著,還以為是受傷,好心前去詢問,要幫別人治療,差點沒被人家當*賊追殺。
從那以後,公孫書見著女人如見著兇猛的妖獸,一直躲著女人。這輩子卻與女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公孫書不覺得對女人的身體好奇起來,有種想一探到底的想法。
還好,李焉不知道公孫書看著自己的小腳,有種想仔細看遍自己全身的想法。不然不知道還有沒有戲耍公孫書的想法。
揉搓了一會,公孫:“李兄,好些了沒有?”
李焉從賞受中醒過來道:“沒事了。繼續上路吧!”
李焉紅著臉穿好鞋,本來戲耍公孫書,到頭來被公孫書的手揉搓的心中一陳異樣,有種就這樣一直下去的感覺。
公孫書在前面走著,李焉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相差一步,在峰峨山內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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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兩人趕了大半天路,也覺得有點累了,準備找個地方停下來休息。這時,卻聽到前面傳來說話聲:“師兄,停下來歇息會吧,”
另一個聲音道:“嗯!忙了一天也累了,就停下來歇息會吧,”
先前那聲音道:“是師兄,師兄,你說我們華山派得到那寶物之後,真能過太和派,成為天下第一大派嗎?”
那師兄道:“那還用說,太和派不也就兩件下口仙器嗎,聽掌門說,這寶物至少是件中品仙器,各派中,可還沒有任何一派擁有仙器,我華山派將是第一個。”
公孫書聽那師兄的聲音,卻是華山派的鮑番,想來華山派也在尋那寶物,只是華山派位於峰峨山北方,鮑番怎到這裡來了?
另一聲音道:“師兄,如果華山派坐上修真第一大派的位置,師兄看上的那峨派弟子,只怕會自動送上門來吧?”
鮑番‘哼’一聲道:“公孫書那小子,出生才不過十多年,竟然也敢與我搶女人,如果讓我碰到他,我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另一個聲音附和道:“你師兄一表人才,無論哪方面,又屹是公孫書比得上的,李師妹怎麼會看上公孫書呢?”
鮑番‘喝’了一聲,那人這才知道自己說錯是話了,急忙改口道:“李師妹一定是被公孫書用了什麼藥,正等著師兄去解救呢。”
鮑番這才*笑兩聲道:“不錯,我一定會把李師妹從公孫書的魔爪下解救出來。”
接著兩人又談論起一些風月之事,說到關鍵處,還不忘*笑兩聲。
兩人的對話,李焉聽得面紅耳赤。想把耳朵捂住,卻又萬分好奇,眼睛不時看向公孫書。
公孫書也從未經歷過,雖然對陳番帶有一絲敵意,卻聽得男人一女人之間還可以有此等美事,就像一個聽話的學生,乖乖聽老師講課,專心偷聽起來。
李焉見公孫書認真偷聽,‘碎’了公孫書一口,走過來推了公孫:“你那李師妹是誰?”
公孫書見李焉臉上霞色未褪,白嫩的脖子上微微帶紅,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剛偷聽陳番一翻話,讓公孫書有種與李焉嘗試一翻的想法,看著李焉,一時竟忘記回話了。
李焉見公孫書眼帶慾火看著自己,回想起剛才偷聽到的話,臉色更紅了,一腳踢向公孫書。
公孫書吃疼,‘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叫可好,把相隔不遠的鮑番給引了出來。
鮑番看著公孫:“公孫書,好興致,帶著位扮成男裝的美人兒遊峰峨山,在這妖獸遍佈的山內,的確是別有一翻滋味。”
以前的公孫書可能不明白鮑番說什麼,不過經過剛才一翻偷聽,卻也明白鮑番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