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沒有出去,但是你的丫鬟繡兒可出去了的。”如同獵豹一樣的眼神緊盯著繡兒不放,只看的她畏畏縮縮的躲在王秋月身後。
王秋月護住身後的繡兒,母雞保護小雞的姿態讓她們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繡兒是出門替我買繡線去了。”
“繡兒,你不是說在集市看到千兒和藍瑾瑜嗎?在什麼地方碰上的。”
“我……我,我在繡線攤前面看到他們的,真的!”語意裡有著慌亂無措,這時她才覺得有些害怕。
“是嗎?傳今天守門的守衛!”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堡主!”
“我問你們,今天千兒是和誰出去的,什麼時候出去的?”看似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實則如同一隻棲息著的豹子,懶散中散發著致命的危機。
“回堡主,夢小姐是早上和這位繡兒姑娘還有藍公子一起出門的!”
話語還未落,繡兒便驚嚇的渾身哆嗦,給王秋月的衣服揪的死緊,深沉的懼意透過手的傳遞到王秋月的身上。
“你還有什麼話說?”冷厲的眼光如同利劍一樣射向繡兒。
“撲通”一聲不由自主的跪下,身子如同風中的楊柳無法自抑的抖著,王秋月把她拉起來。靠在懷中輕聲安慰,“就算一起出去又怎樣,出門過後還會分道揚鑣,豈能一口咬定,夢姑娘的失蹤就和繡兒有關呢,繡兒膽小,還請堡主不要嚇她!”
“是……是,出堡以後,夢小姐就和藍公子與我分開了,我……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就算靠在王秋月的懷裡,還是忍不住牙齒打顫,她從來不知道,溫文爾雅的飛堡主在不笑的時候會是這麼的恐怖,那道清冽的目光讓她在他面前如同赤裸般的藏不住絲毫秘密。
“你最好祈禱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否則……,帶上雲兒,我們再去找!”陰沉著臉說完這句話,率先走出了大廳,唯留下大廳裡心驚膽戰相擁的兩主僕,否則,否則什麼?往往是語意半明的話讓人不斷的猜測,不斷的陷入恐懼。
一行人跟著雲兒的腳步,不斷的繞過七彎八拐的陰暗小巷,最後來到門扉緊閉的小店面前停下了腳步,對著身邊的守衛一示意。
“嘭……嘭……嘭……”
敲了老半天門,卻沒有人來應門,在飛雪的示意下“砰……”的一下撞開了門,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 揮舞著手走進去,裡面,四下裡查探了一下,樓上樓下空無一人,奇怪,雲兒聞到這個地方,味就淡了,“好好找,這裡一定會有線索。”
“堡主,找到了這個東西。”一個守衛拿著一個繡花荷包遞到飛雪手上。
繡花荷包?飛雪捏緊手上的荷包,臉上一片陰晦,還說和她們沒有關係!
“回堡!”
回到堡,剛好看到正和守門護衛拉扯的王家主僕二人,想逃?
扯開一抹沒有笑意的微笑,“白護衛,請兩位姑娘到大廳!”一個請字咬的最重,好像是要把牙齒也一起咬碎。
“兩位姑娘,請吧!”白乾羽紳士的一伸手,無害的笑容盡展現。
“不用了,我們要回家。”王秋月仍然試圖往外走,奈何人高馬大的守衛根本不是她能推開的。
“既然這樣……”手在鼻子上摸了摸,停頓一下,“那我也顧不上你們是姑娘家了。”一手一個如同拎小雞一樣拎起衣領就往裡走。
“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我!”王秋月,繡兒掙扎的厲害,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她們,每個人都如同寶貝一樣呵護著她們,吹捧著她們,現在被人這樣提著,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不要亂動,不然,這衣服可不知道是不是結實!”含笑的話中聽不出來什麼威脅,但是十分管用的讓她們停止了掙扎,準確說是動也不敢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