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嶽浚輕風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眉睫輕凝,一絲憂慮從他眼中掠過。
他這個樣子,好認真,與剛才的吊兒郎當完全不同。
伊笙晚有些失神,愣愣地點了點頭。
看著她配合的神色,嶽浚輕風風淡淡一笑,眼中暖流如初春的陽光般湧現。
伊笙晚感覺自己的肩膀就像有一束火焰在那裡燃燒般開始灼熱起來,她有些痛苦地扯住嶽浚輕風披在身上的衣衫,眉心緊緊糾結在一起。
“怎麼了?”嶽浚輕風手臂一緊,扶著她纖瘦的身子。
“我不行啦!”感覺肩膀受傷的地方越來越麻,伊笙晚呼吸開始有些困難:“你在我的傷口上灑了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會這麼痛?你想要謀殺親妻嗎,我要去告你。”
“謀殺親妻?”嶽浚輕風眉睫一揚,這個新鮮的名詞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別以為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就會怕你,我在江湖上混的日子也不少,道上許多朋友都認識我,我也有後臺的。”伊笙晚感覺肩膀的疼痛更堪,她眉睫抖動,倔強地向嶽浚輕風展現自己的忍耐力。
原來她是江湖兒女,難怪如此豪放!
關於色狼
嶽浚輕風微微一笑,看來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他撫著伊笙晚的秀髮,鳳目如水,柔聲細語地道:“娘子要跟為夫鬥,也得先把身子養好才是。”
“我身子好得很,不勞你費心。”伊笙晚看著他一臉鄙夷自己身體的樣子,立即不服氣地撇撇嘴。
“是嗎?”嶽浚輕風目光掠過她肩膀位置,順帶觀察著她脖子細緻的肌膚好一會,才沉吟著道:“這倒還真沒看出來。”
她的肌膚很白嫩,很柔潤,憑他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看,撫上去的感覺應該相當不錯。
“你這個色狼,看什麼看。”伊笙晚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臉頰染上一陣陣紅暈。
“色狼是什麼?”嶽浚輕風看著她漂亮的眼睛,輕聲逗她。
色狼是什麼?
怎麼跟他解釋好呢?在現代,大家都知道色狼是喜歡佔女生便宜的男人,可是在這裡自己要怎麼跟他表達那個意思?
這個妖孽,長得那麼俊美,他不去色別人,相信也有人親自送上門讓他色吧?
比如床上那個女的,絕對是心甘情願陪他發洩的。
想到這裡,伊笙晚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色狼就是用來形容‘喜歡’美女的男人。”
“喜歡”二字她說得特別響亮。
這樣解釋,算是損損他,也自我誇獎一翻。
“原來這是讚美之詞。”嶽浚輕風雲淡風清地淺笑一聲,撫著她纖腰的手掌把她緊緊往自己的懷裡帶,口中卻是侃侃而談:“娘子,我是你相公,欣賞你也是應該的。所以這個‘色狼’用來形容我大抵不錯。”
雷!
伊笙晚徹底無語了。
這個男人真是天才!他這樣說的意思就是自己被他色也是活該!
“你……”伊笙晚想要破口大罵,卻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嶽浚輕風看她反覆的表情,嘴唇彎起,笑意如風。
她歪著唇,抬起眼皮斜睨著他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嶽浚輕風!”嶽浚輕風淺薄一笑,曖昧地道:“娘子可以直接叫我相公。”
“我是伊笙晚。”伊笙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無論你以前的娘子叫什麼,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起她。”
嶽浚輕風眼神一凝。
她知道自己的處境,那麼他說她是他娘子的這些話,她應該也是半推半就配合自己的吧?
她明明是清醒著的也願意陪自己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