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昨天她沒有多餘的氣力反抗,今天伊笙晚的力量可不小。
她本是練武之身,力量自然比一般女子大些,不過貌似她用盡了全力都掙不開嶽浚輕風鋼鐵一般堅硬的臂彎。
她憋得滿臉通紅,所有的抗拒都被他輕鬆自如地化解開去。
“你幹什麼?”伊笙晚重複了同樣一句話,水波晃動的眼睛有著兩束火苗在惱怒地跳躍著。
“娘子,要解毒,就得乖乖聽為夫的話。”嶽浚輕風淺薄一笑,眼中水意頓生。
妖孽啊,笑起來就是風情萬種。
伊笙是忍著不去發火,咬牙切齒地問:“怎麼解?”
“你不願意吃用龍鬚和鳳發配製出來的藥,就唯有用另外一種方法來逼毒了。”嶽浚輕風柔和的笑容如暖風一般和煦,不認識他的人肯定會以為他是個彬彬有禮的書生。
伊笙晚不瞭解他,但多少知道他的為人,因為早已經把那些好的字眼摒棄。
“什麼方法?”她胸口的怒火中燒。
這該死的男人抱著她就算了,手掌居然不安分地撫著她的腰肢遊移,擺明是在吃她的豆腐。
嶽浚輕風側臉,看著她溫潤的肌膚,淡淡地道:“用強逼的,金為主,冰、火、水為輔,助我幫你逼毒。”
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是些什麼玩意兒。
“你要找的那些東西,就應該趕快去找,你抱著我做什麼?”伊笙晚沒好氣地道。
“為夫在測試一下娘子的經脈和骨骼是否可以接受這種逼毒方法。”嶽浚輕風笑得相當愜意。
錯怪人家了,伊笙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目光如豆地凝神注視著嶽浚輕風。
嶽浚輕風看著她如熟透的草莓般通紅的臉頰,泛起了一抹別具深意的微笑。
可以一試
當伊笙晚被丟進一隻在熊熊大火燃燒中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時,才開始後悔自己幹嘛不用簡單一點的方法去逼毒,偏偏要來受這種苦楚。
她皺緊眉頭,看著諾頓大的屋子裡面只剩下嶽浚輕風與自己,不由得徑自懊惱起來。
水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額頭都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難受啊,簡直就是自找罪受!
“喂,嶽浚輕風,你在那裡磨磨蹭蹭地幹嘛,快點來幫我逼毒。”伊笙晚看著在旁邊捧著一本老舊書本在品讀著的嶽浚輕風,眉頭緊蹙。
他擺明了就是故意想讓自己難受的,好報復自己對他的反抗。
伊竽晚記得今天下午嶽浚輕風摸到她前胸的時候,她大叫了一聲,直接就咬住了他的手臂。
那個時候,嶽浚輕風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停止動作。
那是除了她未來老公以外不能讓人摸的地方,嶽浚輕風居然敢那麼大膽地摸了過去,這口氣她伊笙晚如何能忍得下去呢?(她忽略了某人明天就要成為她的老公了)
於是,這個嶽浚輕風現在就來公報私仇,用繩子把她綁了起來,把她丟到這個大木桶以後居然就坐在那裡悠哉遊哉地看書去了。
“火候還沒到。”嶽浚輕風目不斜視,依然投放在書本上,壓根沒有抬起眼皮看伊笙晚一眼的意思。
“好熱啊!不可能火候還沒到,再等一會就要把我煮熟了。”除了嘴巴的叫囂,伊笙晚完全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逃脫出去。
嶽浚輕風忽然輕拍了一下桌面,欣喜地笑了一聲:“我找到了。”
伊笙晚看著他那股開心的勁兒,不解地挑了挑眉。
嶽浚輕風放下書本,迅速摺疊起衣袖,從旁邊的桌面上取出一個布袋。
伊笙晚看著他的舉動,眉睫輕輕一顫,開始有此害怕起來。
針!
看著那些在燭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