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真是一個孩子嗎?
她的心怎麼會如此的狠毒?
她不怕死嗎?
幾乎同一時間裡,所有的視線都猶如鋼刀般扎向一同跪在地上的女孩,恨意如果能殺死人的話,女孩早就被凌遲處死了。
“你是逃犯?”同樣清淡的問話裡,卻多了幾分興味。
“也沒有人證明我不是逃犯不是嗎?”不答反問,女孩微微抬頭,看著不遠處那不管在何朝何代都絕對算得上美男子的容顏。
“你……不怕死?”難得的,在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北羽墨居然屈尊降貴的蹲下了身子,和跪著的女孩對視。
“怕……就能不死嗎?”同樣的反問,卻讓北羽墨的臉上出現了冰凌消融的裂痕。
“名字?”泛著涼意的手指抬起了女孩的下巴,一大一小兩塊臉蛋,如果有人膽敢直視的話,那麼就會驚奇的發現,幾乎一模一樣,除了比例不同。
“野……種……”看著眼前的男人,稚嫩的嗓音吐出了再度讓人窒息的答案。
黑白分明,大膽看向男子雙眸的視線裡,毫不掩飾的有著挑釁以及戲謔。
下巴一緊,傳來刺骨的痛,可是女孩的臉色卻一直未變。
“幾歲了?”看著眼前的小臉蛋,腦子裡卻在急速的回想著,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生下這麼一個孩子?
即便這孩子不說,他也不會懷疑,這女孩就是他的種。
當然,對於敢於擅自生下他的孩子的女人,他也多了幾分欣賞的意味。
思來想去,唯一可能留下種的女人,好似就只有那個夜晚,那個……他一生中最為狼狽的夜晚。
“你或許比我更清楚。”看著北羽墨眼中的一抹了然,女孩莞爾。
“跟我回去,我可以饒她不死。”放下了捏著下巴的手指,北羽墨難得的發了慈悲,看在這女孩能入眼的份上,他可以饒了擅自生下孩子的女人的性命。
“有一個活命的機會嗎?”沒有拒絕,只不過若有所思的目光卻掃向了場中的眾人。
“可以。”順著女孩的目光,北羽墨的眼底閃過冷芒,但是卻大方的給出了承諾。
而這不僅讓在場的人瞬間看到了希望,卻也讓一直跟隨著北羽墨的屬下神情一凜,看向女孩的目光也多了凝重。
誰都知道,北羽相視命如草,薄情寡義,卻唯獨有一點——言出必行。
這下,只要女孩開口要人,那麼必然能夠保全那人性命。
幾乎同一刻,所有的希冀全都集中到了女孩的身上,堂中依舊跪著的幼童們更是高懸心臟,眼巴巴的等待著。
卻忘了,他們曾經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
“其餘的呢?”話鋒一轉,女孩的手已經爬上了北羽墨的臉頰,看著對方瞳孔中那縮小的屬於自己的影像。
他確實是一個能讓所有女人失心失魂的傑出男子,難怪那個女人,在多年的幽禁歲月裡,沒有吐露一個痛恨他,抱怨他的字眼,反而流露的總是那無怨無悔的一往情深。
卻不想,她還是沒能再看他一眼,當她被強行套上男孩的衣服,當她被強行帶離身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她,拼盡全身力氣,掙扎著想要用保護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卻一頭栽倒床下。
瞬間沒有了氣息,也沒有了痛苦,只是無法閉合的雙眸有著愧疚,從眼角慢慢溢位的淚水訴說了對骨肉的愧疚。
看著眼前女孩的思緒陷入迷茫,感受那細小的手指漸漸滑向喉部,北羽墨整個人氣息盡斂,手指微楊,就制止了想要上前的屬下。
“窩藏朝廷欽犯,罪在當誅。”感受到喉頭停頓的指尖,北羽墨的語氣依舊清淡,肅殺之氣卻瀰漫無形中。
這輩子,還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