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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白師兄這不是吃錯藥了吧?他對師父都沒這麼講禮過有木有!

“廣黎比試一別,我與安兄真是許久不見。”白澤期矜持的笑了笑,“上次一戰中安兄的實力實在是讓小弟欽佩,難以忘懷,正好此刻距離秘境開啟尚有些時間,不知小弟可有榮幸與安兄進一步說話?我們若能以天為蓋,以地為輿,靜心談經論道,探究無上妙法,豈不快哉?”

安兄你妹啊!寧夏初一下子就不淡定起來,好傢伙,白澤期這一下子就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輩分,和師父平輩相交了!

憑什麼,不管是夏輕歸還是林玉墨這兩個前情敵,對著自家獅虎都還是老老實實的稱呼“安前輩”的呢。

還有什麼“許久不見”,你以為誰願意見你嗎?不是這次遇見,大家早就忘了你姓甚名誰了,獅虎虎肯定也是這樣……對於那句“以天為蓋,以地為輿”他也是呵呵了,如果這要是有張床,這傢伙還恨不得和他家師父來個抵足而眠對不對?總之,白澤期的每一個字眼,寧夏初都能嗅出不舒服的味道來。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白澤期恐怕早已在寧夏初如飛刀的小眼神中遍體鱗傷死無全屍了。

林玉墨他們幾個也是面色古怪的緊。

安於淵更完全是哭笑不得的狀態……這都是什麼事!說好的怨念呢?怎麼看起來白澤期這傢伙對他還蠻有好感的?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這種出人意料的發展感覺真是……讓他不由得回想到當初去見夏輕歸的樣子。

——被安於淵下意識掃了一眼的夏輕歸難得傻乎乎一臉茫然的呆住了……安前輩這個時候忽然看他做什麼?

為了不重蹈覆轍,錯上加錯,安於淵特地整整面色,擺出一副傲慢厭煩的樣子,低聲道:“恐怕不必了。”

沒有和緩的臉色,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解釋,看起來拒人於千里之外,冷硬的很,實在是令人討厭。

——可惜以上,只是安於淵本人自認為如此罷了。

雖然並不明白安於淵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在寧夏初他們看來,安於淵自然是怎麼做都是對的,都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們只是覺得這樣冷傲的師父/安前輩很稀奇,從來沒有見過,別有一番風味……咳咳,搭配上他俊美的面容,其實更讓人心癢癢了有沒有!

再一想想安前輩這種高冷背後其實柔軟溫柔的本質,饒是林玉墨他們幾個人對於安於淵完全沒有什麼特殊想法,都一時覺得心裡滾燙的簡直有些把持不住,更別說寧夏初了,能忍住不一個飛撲掛到師父的腰上做掛件都已經是很有自制力的表現。

——其實安於淵自身的面容,本就是更契合原著裡那種“冰山之巔將化未化的初雪”般氣質的。

而作為當事人的白澤期呢?他其實一走近到安於淵身前的時候,就已經感應到了安於淵如今的修為,心中下意識的一跳。

當初在廣黎比試的時候,他和安於淵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彼此相差無幾……而後這五年來,他自認為自己一直潛心修煉,沒有半分鬆懈,來之前他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應該是和安於淵的修為相當甚至可以超越他的。可是如今他不過是元嬰期巔峰圓滿而已,安於淵卻已經突破到出竅期了!

這其中差距讓白澤期極其努力才沒有當場失態,按照自己所設想的舉動繼續下去。

看到安於淵的成長,再對比自己,白澤期忽然就好像有些自己不曾努力過似的心虛的感覺。或者更可怕點……他的資質遠不如人。

白澤期覺得他的臉色都跟他的姓氏一樣有點發白。

而現在安於淵又是這份態度,白澤期一不小心就想的更多了。

他理所當然的覺得這是因為安於淵對於自己修為上的進度很是失望,從而認為自己沒有與他相交的資格,於是特意擺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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