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又悔又怒:“此處四周都是我五溪蠻兵馬,你逃不出去的!”
太史慈笑而不答,只是戲謔的看著他。
過了兩炷香的時間,大帳內的眾人突然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在震動,隨即那震動越來越大,逐漸可聽得如同滾雷一般的馬蹄聲席捲而來。
白馬義從殺來了!
天亮時分,兩萬多五溪蠻因群龍無首,被五千白馬義從輕鬆殺散,沙摩柯也成為階下囚,被帶到了公孫白的面前。
公孫白端坐在汗血寶馬之上,牽著那隻吊睛白額猛虎,長戟直指沙摩柯,笑問道:“蠻王沙摩柯,你可願降否?”
滿臉猙獰的沙摩柯,雙眼通紅如血,怒聲吼道:“本王一時不察,中了你等的奸計,老子不服!”
公孫白也不惱,笑道:“你要如何才肯心服?”
沙摩柯冷笑道:“若是大燕陛下,能與本王一戰,勝了本王手中的兵器,自然臣服。”
“沙摩柯,統率68,武力88,智力32,政治42,健康值91。”
公孫白大笑:“如你所願,解綁!”
身旁的太史慈手起刀落,便將沙摩柯身上的綁索斬斷。
沙摩柯萬萬沒想到,公孫白竟然真的敢親自與他交戰。年紀輕輕便登上五溪蠻王之位沙摩柯,便如那井地之蛙一般,同樣有著目空一切的傲慢,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世上有人武藝能夠超過自己,自然也不會將公孫白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公孫白無疑是在找死,這一戰他若能斬殺燕帝,必當揚名天下,甚至能佔據荊南諸郡,成為一方諸侯。
咚咚咚~
只聽得戰鼓聲起,沙摩柯信心百倍,跨騎黑色戰馬,手持鐵蒺藜骨朵,如同閃電一般殺向公孫白。
公孫白也倒拖著戰戟,縱馬相向而去,眼見得兩人越奔越近,身旁的燕軍將士吼聲如雷,為大燕陛下助威。
哈~
長嘯聲中,公孫白手中的狂戟,已挾著風雷滾滾之勢,當頭襲向了沙摩柯。戟鋒未至,那強烈之極的壓迫力,已如瀑布一般瘋狂的撲至。
那般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瞬息之間,竟使沙摩柯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
沙摩柯心下驚駭,未及交手,他便感知他的對手,絕非尋常之輩。
儘管如此,但沙摩柯對自己的武藝也深為自信,豈會還沒交手,就被對手的氣勢所壓制。
喉結如鐵珠般蠕動,沙摩柯的嗓子裡爆發出一聲雄渾的怒嘯,奮然的舉起鐵蒺藜相扛。
砰~
山崩地裂般的轟響聲中,公孫白的戰戟狂斬而至,戟鋒上所挾的巨力,竟將沙摩柯那碗口般粗實的臂膀,生生的給撞壓了下去。
一擊之下,沙摩柯只覺雙臂劇麻,一瞬間竟如同失去了知覺一般。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那排山倒海一般的狂力,如崩決的洪流似的,洶湧的灌入他的身體。
千斤狂力的衝擊之下,沙摩柯氣血翻滾如浪,五臟六腑似乎已經移位。
沙摩柯傾盡全力,方才勉強的平復心頭激盪的氣血,心中不禁驚忖:“想不到燕帝看起來極其文弱,竟強悍如斯!”
驚詫之際,兩騎已錯馬而過。
再回頭之時,沙摩柯心頭戰意大起,此時他仍不肯相信燕帝的武力能超過他,手中的兵器再次高高的舉起,狂撲而至時,手上已盡起生平之力。
暴嘯聲中,那鐵蒺藜撕破空氣,如同閃電一般急襲而至。
只距數尺時,公孫白劍眉一凝,猿臂影而動,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時,那一杆明晃晃的戰戟,已如一輪彎月,斜斬而出。
後發而先至,勢沉如山,快似閃電。
沙摩柯神色大驚,未想公孫白不但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