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觀光區,就算是你買了票也不能隨意動的!”
眾小混混凜然,大氣兒不敢喘一下,半晌才有人從驚愕中醒來,對著眾人怒吼道:“上!砍死他孃的!”說著,手伸向腰後,掏出一把長約一尺的開山刀,朝著徐楓劈過去。
小混混都只是社會最底層的人,要不是生活窘迫到無法生存,誰他孃的願意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混黑社會啊。這年頭,混黑社會是最沒出路的工作,衝在前面打死打活的都是他們,上面人惹了什麼事情,去頂包的也是他們這類人。所以說,你也甭想著這些人個個都是敢死敢打的主兒,身手更別做什麼硬性要求。
四五個人拿著開山刀,嚇嚇沒見過血的普通人倒是威嚇力十足,但是在徐楓這種人眼裡,這些人只是比螞蟻稍微強壯一些罷了。事實上,再強壯的螞蟻終究只是螞蟻,人是想怎麼玩就是怎麼玩。
徐楓見狀,直接一掀眼前的桌子,朝著那些衝過來的人砸去。桌子很輕,但是徐楓扔出去之後卻殺傷力十足,頓時便有一人被突然飛起來的桌子砸個正著,身子倒飛出去,然後重重落地。
呼!一個片刀帶著一股惡風從徐楓的背後襲來,徐楓見狀,不急不緩的抱住那裡驚慌失措的關雅蘭的小蠻腰,然後後腰用力,鐵鉗一般的雙臂環住關雅蘭的小蠻腰,將關雅蘭嬌小的身子甩了起來。兩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姿勢極其優美,像是在跳著高雅的華爾茲一般。
關雅蘭是個斯文人,性格多是不爭的因子,從小到大別說跟人打架了,就算是跟人紅臉吵架,也是鮮有的。這時候居然被徐楓當成了打架居家旅行必備之良器,心中升起一種別樣的感觸,臉上不知不覺中飛上一抹彩虹,心中羞澀無比。
被徐楓甩起來的關雅蘭在空中華麗麗的轉了一個圈子,關雅蘭的兩隻光潔的玉足在空中踢到一個人的下巴,那人身子一個後仰,徐楓這個時候又衝了上去,對著那人的膝蓋上補了一腳,那人頓時一個不穩,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徐楓的面前。徐楓毫無憐憫的走上前,抱著關雅蘭的身子,直接踩在那人的腦袋上。
摟著關雅蘭的小蠻腰,徐楓將其身子輕輕往胸前靠了幾分,兩人的距離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徐楓將嘴唇湊近關雅蘭的耳畔,輕聲說道:“不要緊張,放輕鬆,閉上眼睛,想象此刻的你置身在一個高階宴會上,現在是舞會時間,音樂和燈光都已經開啟了,就等著你來跳第一支舞了。來,放輕鬆,跟著我數節拍,一二三四……。”
徐楓帶著關雅蘭,在四五個手中拿著刀子凶神惡煞的男人身邊遊走著,動作輕鬆自在。閒適自由。彷彿這真的只是一場最為普通的舞會。徐楓的身手極好,在這四五隻小雜魚身旁忽而左轉忽而右轉,像是馬戲團裡表演耍猴的飼養員。不一會兒功夫,一群猴子已經被戲耍的脾氣全無,倒在地上,重重的喘著粗氣。
一曲完畢,徐楓抱著關雅蘭,在原地站定,半晌才緩緩的說道:“可以睜開眼睛了,第一支舞已經跳完了。”
“嗯。”關雅蘭將小巧的腦袋抵在徐楓的肩頭,輕聲嗯道,對於徐楓說的話是什麼內容,根本就沒有思考,只是下意識的應了一下。
又便宜不佔白不佔,畢竟佔了也白佔,在風流場中混跡多年的徐楓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的,所以既然關雅蘭已經把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肩頭上,那麼自己要是鬆開環著她的小蠻腰手臂,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見外了?
徐楓環著她的腰,有點尷尬的說道:“你是不是應該鬆開我呢?這麼多人看著呢,我有點不好意思。”這貨是個禽獸,明明雙臂將人家的小蠻腰給環的死死的不讓人溜走,到了最後又裝出一副很是無辜的表情,彷彿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般,真是欠揍到了極致。
關雅蘭被徐楓這句話弄得俏臉一紅,鬆開徐楓,想要往後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