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已經感覺到生路不大的時候,只看見一輛裝甲車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裝甲車那是什麼東西?那是打仗時的良器啊,雖然只有一輛,但是這也已經足夠藐視一切了。裝甲車上面雖然裝有兩挺機槍,但是人家模樣很是風騷,根本就不屑用機槍對付這幾個小雜魚,只是一陣橫衝直撞,便將那些原本還牛氣哄哄的車子打成了軟蛋,徹底沒了戰鬥能力。
徐楓喜歡痛打落水狗,但是在這個敵方數量不清楚的不公平戰役之中,徐楓也只得忍痛割愛,放棄這麼個虐人的好機會,不理會那正虐人虐的爽的無比的裝甲車,直接開著車在上海市區兜了大半圈,期間還換了幾輛車後,確定身後已經沒了人跟蹤,才放心大膽的將車直接開到了文廟這個人員最為密集之一的地區。
兩人下了車,又換了件衣服,徐楓用自己的技能,稍稍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形狀,這才算是放心大膽的走進文廟遊玩。
文廟是用來供奉孔夫子的地方,在古時也算是一個地區的最高學府,相當於名牌大學的存在,是一個培養人才的最佳場所。但是隨著現如今社會的浮誇之氣,孔夫子也只是一個被人用於賺取錢財的招牌了。進去遊玩的人多是學生老人和一些中外的遊客,裡面設有商店還有一些買所謂紀念品的商鋪,十分繁華熱鬧。
兩人在尊經閣轉了半圈,尊經閣,自然是用來存放古籍的地方,其地位相當於少林寺中的藏經閣。當然,現如今的人喜歡藏書,書本來的作用嘛,你在乎嗎?你在乎沒用,因為他們不在乎。藏著掖著的東西才顯得珍貴,才顯得有意義。
尊經閣裡面的書不能看,那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是最為人性化的事情出現了,尊經閣旁邊赫然立著一個書店。尊經閣的書不能看,但是尊經閣旁邊的書店的書卻是能買走的。
徐楓看了一眼這書店,輕笑一聲,然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石青璇沒有笑,因為此時她的心思全都被尊經閣另一邊的一個人吸引了。那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人,但是說他普通其實也不太對,因為他的裝束與普通人實在是格格不入。那人年齡大約是有六旬左右,已然知天命,下巴上是一堆修整的乾乾淨淨的鬍鬚,鬍鬚已然白了,配上身上青色寬袍大袖的鶴髦,還有那頭頂上用綸巾包起來,一根桃木似的髮簪挽起的長髮,顯得是那樣的道骨仙風。
那人端坐在不遠處,面前擺著一張長桌,桌上放著一撫尺,一羽扇,一沓紙,一毛筆,一方硯,一桶籤。桌子上平鋪著一塊暗青色的長布,青布前方飛龍走鳳的寫著一個大大的“緣”字,字型灑脫,像極了行走江湖的道人。桌子的左邊掛著兩個白色的幡子,上面用著毛筆飛龍走鳳的寫著一副對聯。上聯是“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下聯是:“裝誰象誰,誰裝誰,誰就象誰”。看到這樣的對聯,徐楓下意識的從口中說道:“人生如戲。”
徐楓一臉疑雲的看著這個衣著古怪的老人,老人端坐如山,同樣也看著徐楓,唇角帶著高人的笑意,令人看上去十分賞心悅目。但是在徐楓看來,這笑就有點不太美妙了,在發揚儒學文化的地方出現一個道家的人,這若是換在古時,那便是**裸的踢場子來了。但是現在嘛,就沒這個講究了,頂多就是給這個和諧的社會平添了幾分不和諧的因素。
石青璇輕輕拉著徐楓的衣袖,對著徐楓小聲的說道:“這人好奇怪啊?”
徐楓點頭,卻不說話,只是沉著臉看著那人。
老人看著兩個在咬耳朵的年輕人,也不惱怒,修養極好的輕輕點頭,說道:“要不要算一卦?”
徐楓不上前,只是冷冷的問道:“多少錢一卦?”
老人輕笑,一隻乾枯沒有多少肉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羽扇,輕輕搖擺著,雪白的鬍鬚在風的帶動下,左右搖擺著,一股道骨仙風的感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