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導師,這事要是傳出去,真得了啊。這在中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只有在日本這種奇怪的國家才會有這樣事情。陳天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不行,得找地說理去。不能這麼便宜了那個死丫頭,要麼魚死網破,要麼置她於“死地”。
陳天到底還是個血氣男兒,根本沒有好好想想現今的處境,如今算是“寄人籬下”。而且對方還是有權有勢的官老爺嫡系,自己算是那顆蔥啊,敢雞蛋碰石頭哩?
陳天也沒有心思弄自己的傷口了,他連跑帶跳來到了大沽正雄的辦公室,這裡還是他說了算的嘛。作為教育者,難道被“虐”了,還不吭聲麼。
大沽正雄倒是蠻客氣的,說:“陳天君,有什麼事情嘛?”
陳天氣鼓鼓的,話都說不出了,正是氣憤到了極點了。大沽正雄好像看出了點端倪,但是他渾然不知在這位新晉的外籍教師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不緊不慢地說:“有事慢慢講,不要緊張。”
“正雄先生,我要投訴!”
“哦,不知陳天君要投訴誰?”
“洵由柰子。”
大沽正雄想了一下,不敢確定,試探道:“她好像不是這裡教員,只是我校的一位學員,這樣的話我就管不著了,而且她與您也並無任何利害衝突啊。”
“可她是這裡學生,她就是洵由美子的妹妹。”陳天憤憤地講。
“什麼”,大沽正雄在聽到了陳天剛才說的話後,手中的檔案突然掉到了地上,他疑惑地看著陳天,再問:“是美子教授的妹妹麼?”
“是的,先生您怎麼了?”陳天更為疑惑,大沽正雄哪裡來這麼大反應!
大沽正雄很快恢復了常態,似笑非笑地說:“不知她怎麼了,陳天君這麼氣憤?”
“您看吧,這就是她的傑作了,您可得給我說法。”陳天把手臂亮了出來,的確他傷的很“重”,也很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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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沽正雄仔細察看了陳天的傷勢,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擦破了點皮,但是在陳天看來就意義不同了。大沽正雄賠起了笑臉:“陳天君辛苦了,您也知道,柰子同學的父親是誰。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麻煩他,這樣我們會省事,這樣吧,您的醫務費我會給您報銷的,以後也會給與陳天君特別照顧的。”
“可是……”陳天還是有點不服氣,就這樣就算了?
“不要可是了,其實您也是有責任的,作為全日最一流大學的教師,竟然與自己的學生髮生這種事情,是極為可笑的。希望您能小事化無,為學生們樹立一個為人師表的形象。”大沽正雄語氣強Ying了些,他必須壓住這件事情,不然自己這個系負責人不要當了,也到頭了。
陳天也想到了後果,那鬼丫頭的老子是京都地區教育系統的頭頭,而姐姐又是自己的上司,鬧翻了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可是……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了。“算了,在異國,難道還期望第一國民的待遇嘛?”陳天這樣想,也就不覺得先前那般生氣了。
“怎麼樣,陳天君,這件事情可以結束了嗎?”大沽正雄不想跟陳天多囉嗦。
“好吧,但是希望正雄先生能管一下這類學生,如果再發生這樣事情,我會向教授會反映的。”陳天還是得了面子的,也不想在深究了。
“是的,作為負責人,我十分抱歉。”學生出了錯,系主任代為道歉,這叫哪門子事。怪事年年有,日本特別多。其實無論在中國還是日本,即便它的政治體制如何發達,官本位的思想依然存在。日本西化嚴重,但是仍舊保留著嚴重的傳統習俗,在政界,此風由盛。門閥森嚴,家族傾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洵由家族在京都道延綿百年,是一個家長制的政客大家族,洵由柰子的爺爺便是京都道知事,國會議員,在京都道素有名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