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嫌疑了。為了打消甘居華的疑慮，李南決定把話挑明，他道：“甘居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想法，如果你真心把我當朋友，就沒有必要來那些虛的。”
甘居華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尷尬地笑了笑，道：“那好，就聽你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他最終要了四瓶啤酒，說好事成雙，每人喝兩瓶，也不多。
服務員把酒拿來，接著端了兩盤冷盤，分別是滷排骨和油炸魚仔。甘居華便開了酒，倒了兩杯，道：“今天很高興，交了你這個朋友，以後在武陽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先敬你一杯。”
李南和甘居華碰了杯，一口乾了啤酒，伸手抹了一下嘴道：“今天我就不客氣了，等報到以後，我請你，不過我可請不起這麼高檔的館子。”
甘居華哈哈笑道：“沒事，朋友在一起，不管什麼館子，開心就好。”
時間尚早，來紅館吃飯的人並不多，廚房很快便將菜做好，兩個主菜分別是油悶大蝦、泡椒江團，另外還有個山菌甲魚湯。菜少而精，價格不菲。本來甘居華還要點菜，是李南將他攔住了，四菜一湯已經足夠兩人吃了。
喝了幾杯酒，李南認真地道：“作為朋友，我想還是把話說清楚。早上體檢，我也是無意間看到，我覺得這個事情對以後的工作根本沒影響，改革之父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他才多高？本來我都忘記了這回事，後來在門口碰到你，一時就想起來了。說出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開個玩笑，不過看你很重視的樣子，所以只好跟你來這裡吃飯，主要是怕你擔心，畢竟以後我們都在武陽市工作，我可不想有個人總是惦記著我，是個美女那還好一些……”
說到後面，李南順口開起了玩笑，這樣更易於打消甘居華的顧慮。
【0010】 告別之旅
李南經過深思熟慮，認為把話挑明瞭更有利於打消甘居華的顧慮，遮遮掩掩、含含糊糊，只能讓甘居華產生更多的擔心。因此，他一臉誠懇地繼續道：“你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情，就算我指出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相反還有可能給單位上留下不好的印象，又要得罪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會幹。我也不願意還沒有來上班，就有人忌恨。再說，多個朋友多條路。”
聽了李南的話，甘居華心中的顧慮又少了幾分，他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是實話，實際上我也是有備無患，我剛好一米六，如果體檢的時候護士再稍稍用力按一下刻度尺，很可能就差一點。為了能夠回武陽市，我放棄了好幾個不錯的工作機會。雖然我家裡條件還算可以，但是我想靠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一片天地出來。你把話說透了，我也不再多說，反正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說。在武陽市，我們家裡還是有一點資源。”
李南點點頭道：“說定了，以後我們互相照應。說不定以後還真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呢。”
甘居華拍著胸脯道：“放心，只要能夠幫得上，我絕對不會推辭。來，乾一杯。”儘管他並沒有完全放心，但是也不至於像先前那樣擔心了，正如李南所說，舉報自己對他有害無利，聰明人絕對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相反最多是拿這個事情來從自己這裡得到更多的好處。如果這樣那就好辦了。
吃完飯，雖然甘居華極力邀請李南去喝茶，但是李南還是拒絕了，他下午要返回學校。他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甘居華還不放心，那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難道為了讓甘居華放心，就吃他的、喝他的、拿他的？李南做不到，也不屑於這樣做。
李南坐在開往天都市的汽車上面，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上午和組織部的王科長聊了一會天，讓他對自己有了一點印象，又陰差陽錯地發現了甘居華的秘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