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是柳扶嬋的陪嫁丫鬟,柳扶嬋自然心疼。
“求將軍饒命!香蘭犯下重罪,妾身願意替她分擔責罰!”
蕭予白輕笑:“怪不得香蘭敢如此莽撞行事,原來是柳姨娘平日裡縱容至此,父親寵妾尚能說得過去,可愛屋及烏到藐視天威,難道不怕別人抓了把柄參父親一本嗎?”
蕭正清不免想到前兩日蕭予月陷害蕭予白時,老太君教訓的話。
都是他寵愛柳扶嬋太過,才會導致這種局面。
蕭正清狠了狠心,道:“就如予白所說,香蘭杖責四十,逐出將軍府!”
小廝立刻將香蘭拖出去,香蘭驚恐的尖叫:“姨娘救我!姨娘救我啊!”
柳扶嬋哭著哀求:“將軍,香蘭是我唯一一個陪嫁丫鬟,求將軍饒了她吧!”
蕭正清最見不得柳扶嬋如此哭求,一時也沒了吃飯的心思。
他道:“你自己沒管教好下人,總不能搭上整個將軍府!”
蕭正清拂袖離去,老太君將這一切默默看在眼中,讚賞的看了蕭予白一眼,也離開了正堂。
兩人一走,蕭予靈立刻跑到蕭予白身邊。
“大姐姐,你的淨膚液被毀掉了,你怎麼辦?”
蕭予白還沒說話,柳扶嬋便抓起杯子砸向蕭予靈:“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蕭予白眼疾手快的抓住飛來的酒杯,利落的砸向一旁呆坐的蕭予月。
“砰”的一聲,蕭予月捂著額頭,眼淚都掉了下來。
柳扶嬋怒道:“蕭予白,你敢打我的女兒!”
蕭予白將蕭予靈護在身後,冷笑:“我近日打她打的還少嗎?我沒毀掉她的臉,你們母女應該感激我的仁慈。”
一旁的蕭至鋮看到蕭予白維護蕭予靈的模樣,心裡竟莫名有些羨慕。
此時,院中傳來香蘭的慘叫聲,一聲聲打板子的聲音彷彿敲在了柳扶嬋的身上。
“蕭予白,你非要害死香蘭嗎?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惡毒!”
蕭予白輕笑:“當日柳姨娘和香蘭執意要將青荷打死的時候,沒想過有今日嗎?還希望柳姨娘能記住今日的慘痛教訓,香蘭的下場只是個開始,我們來日方長!”
蕭予白和蕭予靈幾人帶著丫鬟離開,路過院中時,青荷看見了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香蘭。
她緩緩打了個寒顫,拉住了紫蓮的手,低聲嘀咕:“當日要不是小姐護著我,被打成這樣的就是我了。”
紫蓮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那我們要好好報答小姐的恩情。”
蕭予白回到滄瀾苑,看著臉上的疤痕,心裡盤算著後面的計劃。
淨膚液被毀掉了,但她已經知道了淨膚液的配方,只需要儘快找到清體花,便可復配出比淨膚液的效果更加強悍的除疤藥。
蕭予白在床上打坐,又將真氣在體內遊走了一遍才休息。
翌日一早。
她在院中鍛鍊的時候,敏銳的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
難道軟柳閣還不死心?又想來打聽什麼?
她走到門前,猛地將門開啟,一個人影毫無防備的倒了進來。
蕭予白定睛一看,這藍寶石抹額的小子,不是蕭至鋮嗎?
“一大清早的,你鬼鬼祟祟的在我院門口做什麼?”
蕭至鋮慌張的起身,從懷裡掏出了兩包白芳齋的糕點。
“我……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只是昨日被蕭予白一頓訓斥,還捱了耳光,又看到蕭予白維護蕭予靈的霸氣模樣,頓時有些後悔。
思來想去,他和蕭予白姐弟分離十年,著實沒有為蕭予白做過什麼,之前說蕭予白的話確實有些過分,便差人去買了白芳齋的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