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持劍飛向為首的男人,男人手中的武器還沒拔出來,便被江玄墨一劍割喉。
他的速度極快,身形迅速如鬼魅,劍法凌厲如疾風。
待他站定之時,幾人才看清自己身上的致命傷勢,終於緩緩倒地。
凌厲駭人的劍氣緩緩收回,長劍回鞘,一場壓倒性的殺戮在一盞茶的功夫裡就結束了。
“咳咳——”
江玄墨利落的衝向烈火,將蕭予白救了出來。
蕭予白的臉頰被燻得灰撲撲的,衣服也燒的破破爛爛的,咳得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淌。
江玄墨心裡不是滋味,忙拍著蕭予白的臉頰:“蕭予白!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
蕭予白起身,踉蹌著走到小坡邊上,看著被烈火吞噬殆盡的清體花。
她的手扒開灰燼,死死地攥住泥土和枯枝,手心發出淡淡的紅光。
隨後,蕭予白“哇”的一口嘔出血來,口中滿是血腥味,她的身體也無力的倒下去。
江玄墨眼疾手快的將人撈起來,聽到她的呢喃。
“是我太大意了……我以為我得到訊息立刻趕來就不會有意外……”
“我的臉……再也治不好了……”
她親眼看著清體花被燒成灰燼,淨膚液也毀了,她恢復容貌的最後一絲希望破碎了!
江玄墨抱著她的雙手不由得收緊,沉聲道:“不會,大不了本王再跑一趟西域,這世上一定不止一瓶淨膚液。”
“嘶——疼……”
江玄墨立刻問:“肩膀有傷?”
蕭予白點頭,頭腦有些昏沉:“嗯,那人說是毒箭,我又強行催動了真氣,我覺得……我的情況不太好。”
江玄墨看到她破破爛爛的衣服,“嘶啦”一聲扯開了她肩頭的布料。
涼風襲來,蕭予白不由打了個寒顫:“攝政王殿下,你做什麼?”
江玄墨抱著她走到避風處,盯著她發黑的傷口,道:“這些是鬼影堂分部的人,他們的毒藥不是開玩笑的,不能等到下山再解毒了。”
蕭予白聽的似懂非懂:“哦,所以呢?”
下一秒,江玄墨冰冷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肩頭。
蕭予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親密之舉,半邊身子都不由得酥麻。
江玄墨緊緊禁錮著她,吸出了她肩膀的毒血,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緊接著,男人的唇再次覆上來。
這熊熊烈火之中,蕭予白垂頭看見江玄墨鴉羽般的睫毛遮住了鳳眸,高挺的鼻樑精緻如畫中謫仙。
他緊緊地抱著她,像是要吸走她的靈魂。
江玄墨吐出最後一口血,血色已經由黑轉紅。
他從衣服下襬扯下一條布料,小心的為蕭予白包紮了傷口,蕭予白身體綿軟的靠在了江玄墨的胸口。
江玄墨擁著她,握住她的脈搏,試圖調節她體內亂竄的真氣。
感受到蕭予白體內本能的抗拒,江玄墨輕聲安撫:“小白,不要拒絕我,讓我的氣息進入你的身體。”
蕭予白的真氣緩緩平靜下來,江玄墨勾了勾唇,露出滿意的笑容。
此時,身後傳來風隨的聲音:“王爺!您沒事吧?”
江玄墨眼疾手快的扯下披風蓋住了蕭予白的身體,厲聲道:“退下!”
風隨嚇得縮了縮脖子,安靜的退到遠處。
他沒看錯的話,自家王爺懷裡抱著的是蕭大小姐吧?而且好像……衣服都脫了?
……
片刻之後,蕭予白逐漸清醒過來,慌忙退出了江玄墨的懷抱。
“攝政王殿下為什麼會來鑫山?”
江玄墨懷裡一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