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薄薄的灰塵,蕭予白將灰塵拭去,看到上面有個古老的象形字,她認不出是什麼字。
蕭予白的手輕輕的撫過古字,箱子突然冒出一道金光,像是在回應她的觸控。
蕭予白驚喜極了:“你既然能回應,便告訴我如何開啟啊!”
箱子卻不再有反應。
此時,一個男聲在不斷的呼喚她:“予白!予白!”
蕭予白只能退出空間,卻沒注意到她留在古字上的那一滴殷紅的血跡,箱子再度閃爍金光,而後緩緩熄滅,像是遺憾未能開啟的嘆息。
蕭予白睜開眼睛,只見燭火搖晃,床幃陌生。
她坐起來,看到面前溫柔微笑的男人,頓時皺起眉頭:“瑞王?你怎麼在這裡?”
江恆盯著蕭予白無暇精緻的小臉,溫柔道:“你在街上暈倒了,我才將你帶回來的,我已經召御醫過來看過了,你是身體虛弱,只要好好休養就好。”
蕭予白心底翻了個白眼。
她是被消神散和解藥衝擊的身體受不住,宮裡的御醫也只能說是身體虛弱罷了。
她掀了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便下床道:“多謝王爺,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將軍府了。”
“予白!”江恆一把拉住她:“你昏迷許久,我讓廚房做了很多吃的等你醒來,你用了晚膳再走吧。”
蕭予白皺眉道:“我尚未出閣,在瑞王府與王爺共進晚膳不合適,我父親……”
“我已經派人去跟蕭將軍說過了,蕭將軍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已經允了,況且我們本就是未婚夫妻,今日在大街上那麼多人看著我帶你回府,也是應該的。”
蕭予白對上江恆眼中的含情脈脈,不由得有些好笑。
“王爺這是做什麼?莫不是真的打算娶我做正妻吧?我記得一個月前王爺在西街上說的很清楚,王爺此生只喜歡蕭予月,定會想辦法退婚,王爺還記得吧?”
江恆的臉上有幾分掛不住,他當日說的那般狠絕,還不是因為蕭予白毀了臉?誰能想到蕭予白恢復容貌後如此清麗脫俗?
江恆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蕭予月推門進來。
她一改未出嫁前的清純模樣,梳著婦人髮髻,面紗遮住臉上的膿包,露出的眼角眉梢都是誘人風情和嫵媚姿態。
蕭予月柔柔道:“姐姐怎麼能如此跟恆哥哥記仇?恆哥哥不僅是皇子,也是夫君,夫君說什麼都是對的,姐姐在府中蠻橫便罷了,往後嫁入瑞王府,定要事事以恆哥哥為先才是賢淑之妻。
若姐姐是因為妹妹先一步嫁進瑞王府,妹妹這便自請和離,給姐姐騰位置,只要姐姐和恆哥哥能相敬如賓,就是讓妹妹去死,妹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