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讓本王徇私枉法嗎?”
蕭予月委屈道:“何謂徇私?恆哥哥貴為皇子,想辦法救一個囚犯並不是難事,從前你很在意我的,我掉一滴眼淚你都心疼,可如今一顆心全都放在了姐姐那裡,難不成娶我回來就厭棄我了嗎?”
江恆皺了皺眉,這段時間他確實對蕭予月有些冷淡了。
可他自認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便無奈道:“月兒,此事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著的,即便本王有心相救,也是無力迴天啊!”
蕭予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
“恆哥哥,我求你了,只要你能保住我孃的性命,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哪怕……哪怕要我將恆哥哥讓給姐姐,讓姐姐心甘情願成為你的人,我也願意!”
江恆聽到這句話,眼神瞬間亮起來。
“你是說,你有辦法讓她心甘情願的嫁給我?”
蕭予月看到江恆眼中的光芒,心底的恨意更盛,這無疑是在她心裡狠狠的插了一刀!
她忍著痛點頭:“是,我有辦法可以做到,只要恆哥哥能保住我孃的性命。”
江恆立刻道:“好,本王答應你。”
江恆匆匆離開將軍府,以他皇子的身份,想要干涉一個囚犯的生死,也不是做不到。
紅菱上前道:“殿下答應幫小姐救出姨娘了,小姐快別哭了,昨個已經哭了一整夜,再這樣下去,眼睛都要哭壞了。”
蕭予月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罵道:“恆哥哥答應我,是為了幫我嗎?不是!他是為了得到蕭予白那個賤人!
事到如今,我竟然要依靠蕭予白才能讓恆哥哥正眼看我,才能讓他願意幫我,我早就知道蕭予白是個不安分的,沒成想竟然是這麼下賤的女人,還沒成婚就開始勾搭男人了!”
紅菱忙著收拾茶杯的殘片,擔憂道:“可……若是瑞王殿下現在便對大小姐這般上心,以後過門了,豈不是會得到專房之寵?那小姐您怎麼辦呢?”
蕭予月的眸子像是淬了最陰狠的毒一般,咬牙切齒道:“過門?誰說讓她破了身子就一定能過門了?”
……
蕭予白伺候老太君喝了藥,老太君道:“當初只覺得柳扶嬋不是個規矩的人,沒成想竟然會對我起了殺心,還險些連累了你的名聲。”
蕭予白淡淡道:“不妨事,祖母身體沒事就好。”
老太君嘆了口氣,說:“予白,祖母知道過去虧欠你許多,這次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倒是想通了很多,如今年紀大了,怕是日子也不長了,要抓緊時間彌補你才好。”
蕭予白的眼神顫了顫,沒有接話。
老太君又道:“家裡出了這樣一連串的事情,我與趙姨娘商量過了,明日便去城外的清音寺齋戒祈福,你若是有空的話,不如與我們同去?”
蕭予白自然應下:“是,孫女知道了。”
……
入夜,蕭予月急匆匆拉著蕭至乾走進房間,讓紅菱在門外守好。
蕭至乾緩和著胸口被拉扯的痛意,皺眉道:“月兒,究竟是什麼事?非要這麼偷偷摸摸的說?”
蕭予月道:“哥哥,我已經求了恆哥哥去救母親了,明日便能救出來!”
蕭至乾震驚不已:“母親犯的是大罪,即便是皇子,也不能公開放人啊!就算將母親接回來了,父親也不會讓母親繼續留在府中了。”
蕭予月:“恆哥哥找了一個與母親模樣相似的女囚去將母親換出來,那女囚明晚便會在牢中自盡,我們將母親送到鄉下去安置,丫鬟奴僕、首飾銀兩我都準備好了,等這件事的風聲過去再做打算。”
蕭至乾聞言,點頭道:“說得對,只要能保住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