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三位長輩都震驚不已。
戚貴妃急吼吼的起身喊道:“恆兒,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怎麼能……怎麼能……”
她是一貫瞧不上蕭予白做江恆的正妻的,再加上蕭予月急著貼過來做侍妾,便讓她瞧不起整個蕭家的人。
皇帝的臉色有些難看:“混賬東西!朕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人家好好的未出閣的女兒,半年後就是你的妻子,你卻做出這種混賬事情,讓朕有什麼臉面面對蕭愛卿?”
蕭正清是又驚又氣,可訓斥的話都被皇帝搶先一步說了,他不好再說什麼。
何況這種事吃虧的總是女兒家,他總不能在皇宮裡怒罵女兒行為不檢吧?
蕭正清只能垂著頭連連嘆氣,一副痛心難受的模樣。
皇帝道:“都是朕教子無方,是朕對不住蕭家,既然木已成舟,那今日朕便做個見證,恆兒娶予白過門以後,永遠不能休妻!”
江恆激動叩頭:“兒臣遵旨!兒臣多謝父皇恩典!”
“那婚期就定在……”
蕭予白清冽的聲音打斷了這番熱鬧,問:“殿下方才是說,與我已經有夫妻之實?殿下是弄錯了吧?我怎麼不知道這回事?”
江恆一怔,起身拉住蕭予白:“予白,你胡說什麼呢?父皇已經答應提前婚期了,你就別再與本王鬧脾氣了。”
蕭予白拂開江恆的手,皺眉道:“殿下,我說過許多次了,你我尚未成婚,不要一說話就拉拉扯扯,讓別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皇帝一看這情況,蕭予白連袖子都不讓江恆碰,儼然是個恪守禮法的女子,怎麼會與江恆有夫妻之實呢?
“恆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恆急忙解釋:“父皇,此事總歸是不光彩的,予白對兒臣有怨氣,兒臣自會安撫她。”
蕭予白道:“殿下,你這話可要說清楚了,我蕭予白行得正坐得端,我做了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你平白無故說我失身於你,用這種理由逼迫我提前嫁給你,我父親也是不肯答應的。”
蕭予白給了蕭正清一個眼神,蕭正清不糊塗,他自然是希望女兒堂堂正正的嫁過去,而非失身再嫁。
“予白說得對,殿下還是把話說清楚,若是我這女兒真的做了那不光彩的事情威逼殿下娶她,我做父親的第一個饒不了她!”
江恆有點急了:“予白,你明明看到本王送你的東西了,為何不承認呢?你非要將事情鬧大,於你有什麼好處?”
蕭予白眨眨眼:“殿下昨日派人送來的幾箱子禮物,我確實看到了,難不成收了那些禮便是聘禮了?”
“你……本王所說的不是那些,是那個啊!那個玉珏!”
蕭予白恍然大悟:“哦~~~殿下說的是那個啊!”
蕭予白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讓太監交給皇帝:“我還想問殿下這封信是什麼意思呢?殿下所說的‘昨晚之事’便是與我行夫妻之實的事情?
可那晚我陪著祖母在清音寺齋戒禮佛,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知道,殿下人在京城王府,八竿子打不著的距離,殿下還說不是弄錯了?”
江恆氣急了:“那晚本王明明去清音寺找你了!你鬧夠了沒有?!”
蕭予白被吼的愣了好一會,幽幽道:“殿下的意思是,你跑到佛寺那樣的清淨之地與一女子行周公之禮?”
“我……”
蕭予白還在追問:“殿下能否明言,究竟是何時、何地?如今看來,殿下定是弄錯了,不論殿下在佛寺之中要了哪位女子,都要及時查清,否則傳揚出去,傷的是陛下的顏面。”
聽到這裡,皇帝的臉色已經鐵青。
這事原本就不光彩,現在竟說是在佛寺做的,即便是市井門戶都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