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白霎時眼睛一亮:“果然是你在我的意識裡說話!你究竟是什麼?難不成真的是靈體嗎?”
箱子安安靜靜的,不再發出一點聲響。
蕭予白屈指敲了敲箱子:“喂,說話啊,你明明就會說話,裝什麼深沉?你告訴我你究竟需要什麼,說不定我可以把你放出來呢!”
可箱子像是跟蕭予白較勁似的,就是不肯出聲。
蕭予白敲敲左邊又敲敲右邊,這箱子一點反應都不給她,似乎是在等著她放棄。
蕭予白豈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既然確定了這箱子能說話,她就一定能逼他開口。
“既然自稱本座,想必是個大人物,應該很看重顏面吧?小女子也是為了救尊座出來,不得已只能把這些民間的方法都試試看。”
蕭予白退出空間,去了小廚房。
晚上青荷讓人給她燉了雞湯,泔水桶裡還有放掉的雞血。
蕭予白用帕子遮住口鼻,將泔水桶一道收進了空間裡。
她端著桶衝過來:“尊座恕罪啊,我這就潑了這盆雞血教訓……不是不是,這就潑了這盆雞血孝敬您,哎呦,這裡面怎麼還有爛菜葉子,還有個割下來的雞屁股,尊座就忍忍吧。”
蕭予白剛剛舉起手來,那箱子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猛地爆發出刺眼的紅光,聲音愈發憤怒。
“你敢!你這個沒見識的小丫頭,你敢把雞血潑在我身上,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予白笑笑:“反正你也不一定出的來,我試試看,你要怎麼不放過我。”
那紅光霎時微弱了許多。
蕭予白勾唇一笑:“這雞血是真的不能讓你出來啊,那你直接告訴我你需要什麼,我開啟箱子放你出來不就成了?”
箱子怒道:“你會這麼好心?不過是又一個想要利用本座的人罷了!”
蕭予白贊同的點點頭:“有可能啊,任誰逮到一隻靈體都不可能放生,總得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才行,左右你不信我,我也懶得辯解,雞血不行,我去用鴨血,明天用豬血,京城裡能抓到的動物我都放了血給你試試看。”
箱子氣的原地顛了兩下,像是有小矮人在箱子裡憤怒的跳腳。
“放肆!放肆!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野蠻?”
蕭予白支著下巴笑道:“讓我猜猜啊,你明明可以說話,可這段時間卻在我這裡裝死,並不肯求我幫忙放你出來,要麼就是你死心眼不求人,要麼就是你擔心我知道了能放你出來的東西會利用你或者傷害你,我猜是後者。”
箱子冷哼一聲:“你懂什麼?”
蕭予白自顧自的分析:“你這麼肯定我知道了解開箱子的鑰匙會對你不利,說明這東西對我也至關重要,或許我根本就不會給你,所以你才會在我中藥昏迷時強行要我屈服跪拜,這是趁人之危啊!”
箱子再次冷哼:“自說自話的愚蠢之人!”
蕭予白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對我很重要,絕不會在清醒的時候送給你呢?”
箱子得意道:“你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上古秘辛?”
蕭予白眨眨眼:“可你逼著我跪拜屈服,更像是讓我以你為尊,一般玄幻小說裡的神器都是這個德行,凶神惡煞的嚇唬人,生怕被主角收服變成寵物。”
說到這裡,蕭予白眼神一亮:“難道我若是將我的血給你,你就是我的寵物了?”
“胡說八道!本座豈是你一個小小女子可以駕馭的?”
蕭予白完全不聽他的嚇唬,只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之中。
“莫不是我若先屈服,我就是寵物,不得不自願將血獻給主人,可若是我先駕馭了你,你就得屈服於我了。”
箱子又顛了一下,怒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