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靜靜的站在那裡,身姿筆挺,清冷的眸光中染上幾分寵溺,嘴角也浮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小白,你的膽子真的很大。”
他知道她不是尋常女子,次次都能給他驚喜,可這一次著實驚豔了。
他從未見識過哪個女子敢這樣正大光明的站在男人面前問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放在尋常女子身上,若是被人拒絕了,那豈不是丟盡臉面恨不得跳湖自殺?
蕭予白澄澈的雙眸仍盯著他:“這是否認的回答嗎?”
江玄墨拉著她的手將人帶到身前,抬手勾住她的下巴,細細摩挲,眸中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佔有和強勢。
“我從沒否認過這一點,小白,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不許你嫁給江恆?不僅是江恆,這天下任何一個男子都沒資格娶你,只有我可以。”
他俯下身,薄唇愈發靠近,可眼神卻緊緊地鎖住蕭予白。
倘若在蕭予白那雙漂亮的眸中看到一絲抗拒,他便會停下。
只是他的視線之中,蕭予白的睫毛顫了顫,緩緩閉上了眼睛,甚至不自覺的緊張的咬住了下唇。
江玄墨的薄唇終於覆上來,溫柔中帶著幾分安撫,迫使她鬆開了下唇,沉浸在這個飽含感情的吻中。
江玄墨的一隻手溫柔的撫著她的下頜,另一隻手又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
似乎這才是他的真面目,表面溫柔,心底卻藏著強勢佔有的猛獸。
這一瞬間的悸動,讓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直到蕭予白不滿的推了他一下,他才緩緩放開。
他將蕭予白撈進懷裡,溫柔的撫摸她的長髮,聲音喑啞。
“小白,你是我的人。”
蕭予白的臉霎時通紅:“江玄墨,江嫣已經盯上我們倆了,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們倆會被浸豬籠吧?”
江玄墨的心情很好,喉間溢位笑聲:“所以是因為江嫣的咄咄逼人,你才敢跑來問問我的心意嗎?”
蕭予白想了想,道:“也不只是這樣,我本就不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我心中有了你的影子,便想知道你的心意。
若是兩情相悅自然是好,若是你並無此意,我也好及時抽身離開,倘若你方才說你對我並沒有這個想法,我便再也不會與你有什麼糾纏了。”
江玄墨攥著她的手腕緊了緊:“好絕情的女子,以後不許再想著抽身離開的事情。”
蕭予白笑笑:“我與你兩情相悅自然不會離開,倘若以後你不喜歡我了,一定要告訴我,我也絕不耽擱你。”
江玄墨的心中升起不安的感覺。
蕭予白確實特別,就連對待感情都如此果決。
想必若是察覺別人對她的心思不單純,只怕會立刻翻臉。
江玄墨緊緊的抱著她,好像生怕她就此消失似的。
他抬手觸到蕭予白髮髻上那支陌生的簪子,有些嫌棄的撇撇嘴:“我送你的簪子你沒戴,不喜歡嗎?”
蕭予白緩了緩,一開口的聲音軟的不似平常。
“太貴重,戴出去會引人注意的。”
江玄墨道:“喜歡便戴著,江嫣若是找你麻煩,我來收拾她。”
蕭予白心裡浮起暖意:“知道了。”
江玄墨這才放開她,看著這張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晚霞般的紅暈,盡是他的傑作,實在有些驕傲。
他抬手蹭了蹭蕭予白的臉頰:“去書房喝茶,歇一歇再回去照看你弟弟。”
“好。”
兩人走進書房,謝止禮正在品茶看書,一抬眼看到兩人牽手走進來,震驚不已。
“噗——”
一口茶全都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