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窟手持一支紅木柺杖,柺杖有兩米之長,柺杖頭上是一隻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蛇頭,那蛇的眼睛血紅,像是隨時能活過來似的,直勾勾的盯著蕭予白。
他猛地揮起蛇杖,一股強勢的真氣朝蕭予白席捲而來,將院中的碎石花草都掀起,如同狂風巨浪。
蕭予白不禁心驚,好強的真氣!
她足尖一點,退後數米,躲開了攻擊的同時,順手將破碎的門框盡數揮起,狠狠砸向桑窟。
“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你還太嫩了一點!”
桑窟躍起輕功,以極快的速度從房間掠出,朝蕭予白襲來。
趁此機會,琉璃如流星一般,直直的衝進了房間裡。
那金色的香爐散發著熟悉的味道,上面的每一圈花紋都讓琉璃覺得溫暖。
“我的小床!”
桑窟眼看著一團火自由的房間裡上躥下跳,竟沒有半分驚駭。
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琉璃,眼底流淌著貪婪和激動。
“我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蕭予白趁機襲來,一腳將桑窟踹到角落。
桑窟“哇”的一聲吐出濃黑的血,陰笑著說:“蕭予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嗎?你手握神火便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卻不知我等的就是這神火!”
說完,桑窟大袖一揮,房間裡的香爐立刻回到了他的手心。
桑窟開啟香爐蓋子,厲聲呵斥:“既然是神火,還不快回到屬於你的地方!”
琉璃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竟直直的飄向了香爐。
他頓時尖叫起來:“臭丫頭救我啊!!他要把我吸進去了!臭丫頭!”
蕭予白無奈道:“求人幫忙還不說點好聽的,你才是臭丫頭!”
她嘴上這樣說,可腳下卻未停,躍向空中去阻攔琉璃的去路。
桑窟眼看蕭予白的動作,一掌將真氣灌注成團狀,狠狠砸向蕭予白,逼她退後。
蕭予白卻知道,倘若她退後,琉璃必定會被吸進那個香爐之中。
她咬著牙衝上去,將琉璃抱在懷中,迅速將他塞進了空間裡。
“砰!”
真氣重重的拍在她的後腰,蕭予白的身體如落葉一般墜落,狠狠摔在了地上。
空間裡傳來琉璃緊張的聲音:“臭丫頭,你沒事吧?”
蕭予白疼的五官都擰在一起,低聲道:“人沒死。”
桑窟眼睜睜的看著琉璃在空中憑空消失,頓時激動的衝過來,用蛇杖抽在蕭予白的身上。
“神火呢?你把神火藏哪了?除了這香爐,神火應當沒有任何可以棲息的地方,你究竟是怎麼儲存的?”
蕭予白一腳將桑窟掃倒,飛起一腳將人踢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眸色冷冽。
“原來是為了那團火,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他!”
蕭予白衝進房間,迅速將女人放了下來。
女人有氣無力的靠在蕭予白懷裡,害怕的瑟瑟發抖:“救命……救命……”
蕭予白將她打橫抱起來,冷聲道:“我會救你的。”
她抱著女人走出來,桑窟剛想阻攔,琉璃將院中的花草盡數點燃,大火瞬間蔓延至整個院落,阻隔了桑窟的去路。
桑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予白帶著女人離開,氣的在原地大罵。
“我不會放過你的!神火是屬於我的!”
蕭予白抱著女人從側門回到了將軍府,避開府中巡邏的家丁,終於回到了滄瀾苑。
紫蓮正守在她的閨房門口打呵欠,她沒有回來,紫蓮便一刻都不敢睡著。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真是叫奴婢擔心死了。”
紫蓮迎上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