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聲音懶懶的響起:“一般人煉丹,就算是基礎的丹藥,沒有十天半個月也是煉不好的,火候、功力都會影響丹藥的效果,更別說是這種進階的丹藥,臭丫頭,你可撿到了大便宜!”
蕭予白問:“你是如何知道一般人煉丹的情況?難不成你生來就是幫你主人煉丹的?”
琉璃哼哼著:“不可能,我肯定還有別的用處,我只是一時記不起來了。”
說話間,那液體逐漸凝結成一顆紅色的丹藥,從神木鼎中緩緩落入蕭予白的手中。
“這才是桑窟的清心丹,若是沒有神木鼎,八百個御醫也治不好江嫣。”
蕭予白將清心丹收好,道:“辛苦你啦,早點休息吧,明日還有大事要做。”
琉璃拖著神木鼎,“咻”的一聲鑽入空間之中,在鼎中翻了個身,立刻便睡過去了。
……
翌日。
青荷來為蕭予白梳洗,紫蓮將早飯一一布好,說起今天早上的情況。
“小姐,我已經去福壽堂跟老太君稟報過了,老太君說小姐沒事就好,這幾日也不必過去請安,只先將陛下吩咐的事情做好,不要落人話柄。”
“好,我知道了,”蕭予白走到桌前用飯,又道:“這幾天我既不去請安,你們便替我去多采買一些祖母愛吃的點心送到福壽堂,也可以叮囑至鋮,實在閒來無事,去祖母那裡走動走動。”
“是,小姐,奴婢記住了。”
吃過早飯後,蕭予白便要進宮。
紫蓮叮囑青荷:“早上小姐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吧?你這幾天身子不好,便留在府裡操持這些事情,我先陪著小姐進宮,回來再給你做好吃的。”
青荷低聲道:“你去你的便是,用不著哄我。”
紫蓮又叫她:“青荷,我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青荷點點頭:“聽見了,我這就去買點心。”
紫蓮陪著蕭予白上了馬車,總覺得這幾日青荷怪怪的,說話做事也是心不在焉,可一時又不知該如何告訴小姐。
小姐平日裡對她們已經十分寬厚,若是再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去打擾小姐,恐怕平白讓小姐操心。
馬車到了宮門口,紫蓮陪著蕭予白一直走到紫湘宮,不禁道:“這每個宮殿離宮門都這樣遠,恐怕宮裡的人都看不見外面是什麼樣吧?”
蕭予白笑笑:“宮裡的人覺得這樣好得很,你卻不喜歡?”
紫蓮搖搖頭:“奴婢喜歡和小姐待在一起,小姐去哪裡,奴婢就去哪裡。”
主僕兩人到了紫湘宮門口,宮女立刻帶兩人往裡走去。
大殿之上,江恆坐在一旁,正與戚妃一起喝茶說話。
“你父皇昨晚召你入宮,只是讓你處理幾個奏章?”
江恆點點頭:“是啊,說是桑窟那事在京城引起不少議論,讓我想法子儘快平息,並沒有說別的。”
戚妃皺眉道:“若只是這件事,單召你一個人入宮就行了,叫那個蕭予白來做什麼?”
江恆放下茶杯,有些不悅。
“父皇見過蕭予白,又見了皇叔,他們三個好像才是一家人似的,與我說的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他們肯定還有別的事情商議,卻獨獨不告訴我。”
“陛下和他們二人究竟能商議什麼事?孤男寡女的,難不成是……”
戚妃又想起江嫣之前曾經跟她說過,江玄墨和蕭予白暗中有苟且之事。
她心裡總是存了個疑影,再加上上次蕭予白和桑窟在紫湘宮對峙,江玄墨對蕭予白那不露痕跡的偏袒,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她特意找人跟蹤調查,只是一直沒有確切的訊息。
江恆的眼中閃過驚訝:“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