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即便陛下允許了,她的牌位都不能和孃的牌位在祠堂裡擺在一個位置上。”
蕭予靈安撫著蕭至鋮,道:“四哥哥,你先不要生這麼大的氣,大姐姐既然說了柳氏不會是正妻,就一定有辦法的。”
也難怪蕭至鋮生氣,蕭予靈聽了這件事都覺得荒唐。
眾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蕭予月的聲音:“姐姐這裡這麼熱鬧啊?”
她被丫鬟扶著走進來,小腹並未有明顯的隆起,可她仍一手扶著腰身,一手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肚子,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孕在身。
“自打恆哥哥知道我有孕在身,這兩日我在王府裡吃了睡睡了吃,丫鬟伺候的是周到,可也實在憋悶的厲害。
還好我哥哥回來了,我也能出來走走,今日瞧見姐姐這裡這番熱鬧的景象,真讓人羨慕。”
蕭至鋮瞪了蕭予月一眼,現在他看蕭予月和蕭至乾都一樣的不順眼。
蕭予靈躲在蕭至鋮身後,她從前沒少被蕭予月欺負,如今見到了還是有些害怕。
蕭予白放下醫書,道:“三妹妹既然懷有身孕,就應該在屋子裡好好待著,將這孩子如同元寶一樣仔細的揣好了,若是總拿出來在人前顯擺,哪天掉了可怎麼辦?”
蕭予月笑著說:“只要姐姐平心靜氣的,我這孩子自然平安無事,說起這個,方才四弟和姐姐說什麼呢?我聽著似乎很生氣,是誰惹了四弟不高興了?”
蕭至鋮怒道:“你明知故問!”
蕭予月掩唇輕笑:“四弟莫不是為了我娘在族譜上抬身份的事情吧?這件事父親都允了,四弟心裡也清楚,我娘當初確實是蒙冤入獄,真正的罪魁禍首逍遙法外,總要給去了的人一些安慰。
這件事就是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尊貴的人即便是去世了,那也是尊貴的身份,有些人用盡心機,還不是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是吧姐姐?”
蕭至鋮氣的就要大罵:“你別以為你懷了孕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姐姐,我就……”
蕭予白笑笑:“至鋮,不妨事,三妹妹喜歡講道理,我們聽著便是,反正我這人一向是不大在意什麼尊貴不尊貴的。
再尊貴也是個死人,埋在土裡,做個牌位,一塊刻了字的死木頭擺在祠堂,燒上十斤香油又如何?有本事讓她活過來找我報仇啊?”
蕭予月頓時咬牙切齒:“姐姐,你這是承認了你陷害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