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白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就被江玄墨封住了呼吸。
這個吻帶著明顯的怒意和佔有,好像要將她徹底打上江玄墨的印記。
江玄墨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勺,一寸寸奪去她所有的氧氣。
蕭予白心驚膽戰,她身後的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皇子,她卻在病床前和江玄墨吻得難捨難分。
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佔據她的內心,蕭予白拼了命的想要推開江玄墨,可江玄墨的力氣實在太大。
“嘶……”
江玄墨這才放開她,修長的手指觸控到自己的舌尖,血湧了出來。
“小白……”
他聲音喑啞,眸中的黑暗深不見底。
蕭予白不悅的退後一步:“江玄墨,我有正事要做,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發瘋?”
江玄墨擰著眉:“別的男人拉著你的手,你卻讓我別發瘋?
小白,你是我的人,我……”
蕭予白冷冷的打斷了他:“我不是,江玄墨,我只是和你互生情愫,可我仍然是我,不是誰的人。
若你覺得我和江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你大可與我一刀兩斷。
若你信我只是在為他治病,就請你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擾我。”
江玄墨的眼神有些受傷。
“所以,我與你一刀兩斷,對你而言也無所謂是嗎?”
說完,江玄墨轉身離去,背影冷漠。
“不是”兩個字卡在蕭予白的喉嚨裡,卻沒有說出口。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對江玄墨髮那麼大的火,到底是因為江玄墨這個暴躁的吻,還是因為聽到江馳在夢中對江玄墨的畏懼,或是漫桐對江玄墨的評價改變了她的想法?
蕭予白的腦中一團亂麻,她晃了晃腦袋,轉身坐在了江馳的床邊,繼續施針治病。
到了下午,江馳的高熱稍稍退了一些,蕭予白才返回將軍府。
她剛一回家,就被老太君派人叫去了福壽堂。
此刻,全家老小都在福壽堂等著,眾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祖母。”
老太君急忙道:“予白,你回來了,就等你了,快,將今日陛下的旨意告訴予白吧。”
蕭正清道:“陛下先是褒獎了我們反應迅速,上奏瘟疫一事,而後命我為此次安撫民心,治療瘟疫的總負責人。”
他看向蕭予白,道:“陛下已經知道了是回春堂首先發現的瘟疫,所以特別命回春堂和太醫院一同合作,宮裡宮外雙管齊下,儘快解決瘟疫。”
蕭予白點點頭:“知道了。”
蕭正清擰著眉,不悅道:“什麼叫知道了?瘟疫不是小事,這哪裡是一句知道了就可以敷衍過去的?你究竟有沒有辦法治療啊?你可知道,如今我是在陛下面前立下軍令狀的,若是此事不能解決,我這烏紗帽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蕭予白淺淺一笑,看向蕭正清:“父親原來這麼緊張啊?父親之前不是不肯相信我的話嗎?如今為何又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女兒的身上呢?怎麼?您現在不在怨恨我對蕭予月所做的事情了?”
蕭正清頓時怒道:“這一碼歸一碼,你對月兒的所作所為早就令人髮指,如今正是你將功贖罪的機會!
你若還不好好表現,你信不信為父真的將你……”
“將我如何?”蕭予白不屑一笑:“殺了我?父親,今日你才剛剛敗在我的手下,再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大言不慚了?”
“你……”
蕭予白冷笑一聲:“父親還真是官威大的很呢!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於我一人,卻依然對我頤指氣使,我可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蕭正清氣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