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白的臉色沉下去,頓時讓人有些害怕,就連秀秀都放開了蕭予白的袖口,好像察覺到了這個姐姐的怒火。
紫蓮輕聲道:“小姐,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攝政王殿下一向是很照顧小姐的,不管小姐做什麼,殿下都全力幫忙,怎麼會在這種大事上破壞小姐的計劃呢?”
蕭予白道:“是不是誤會,去問問就知道了。”
她起身走出門,道:“讓人好好照顧秀秀,除了自己人,誰都不許靠近她。”
“是。”
蕭予白到了攝政王府門口,門外的小廝依然恭恭敬敬的對蕭予白行禮,甚至不用通報,便將蕭予白請了進去。
“你們家王爺呢?”
“回縣主的話,王爺早上出去了。”
“他自己出去的,還是帶著人一起出去的?”
小廝道:“王爺是帶著風隨一起出去的,並沒有說去哪裡,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回來,縣主在書房等一等吧,或許王爺過一會就會回來。”
蕭予白跟著小廝往書房走去,走到院中,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仙女!”
蕭予白回頭,看到了灰頭土臉的席羽。
“席羽?你不在五毒谷,怎麼跑到攝政王府來了?”
席羽擺擺手:“別提了,不是出現瘟疫了嗎?訊息已經傳開了,攝政王早早就將我爹召入府中研製解藥了,我自然也跟著來了。
我正想找機會去找你玩呢!沒想到咱倆這麼心有靈犀,你是不是感應到我在這裡想你,所以就過來了?”
蕭予白已經習慣了席羽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道:“你父親研製解藥,可有什麼進展嗎?”
席羽搖搖頭:“沒有,據我父親說,這瘟疫來的蹊蹺,即便是他年輕時曾見過的多種瘟疫,都不如這次嚴重,所以……可能一時半會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仙女,你要看看我父親寫的方子嗎?你也懂醫術,也許能給你一點幫助也說不定。”
蕭予白想著,左右江玄墨一時半會也不回來,看看席嚮明的藥方也好。
“好,帶我過去吧。”
席羽帶著她往偏院走去,抱怨道:“我爹那院子裡跟打過仗似的,亂七八糟就算了,還一股子味,這幾天不知道磨了多少藥材。
你說我好不容易進京一趟,還不讓我出去喝喝酒逗逗鳥,天天把我關在院子裡跟他一起製藥。
這藥給人灌下去,可一點都不見好,我都懷疑我爹的醫術能不能行了,還好皇帝不知道我們父子倆在這,要是知道,那我們……”
蕭予白眉心一皺:“你說什麼?你們給人吃過藥了?什麼人吃的?”
席羽一愣:“你……你不知道啊?我以為攝政王跟你無話不談呢……我是不是說漏嘴了?”
蕭予白走到院子門口,席羽卻不推門了。
他大約是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那裡面的場景能不能讓蕭予白看見,還得請示江玄墨。
蕭予白沉聲道:“我都到這裡了,難道你攔著我,我就進不去嗎?總不至於咱倆還得打一架吧?”
席羽哭喪著臉:“我爹說你會白骨凰殺,我跟你打?那我還不如直接自殺呢!”
他自知不是蕭予白的對手,便只能推開門進去了。
門一開啟,果然一股子濃重的藥味,蕭予白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席羽帶著蕭予白走進去,狐疑道:“我爹不在啊?要是讓我爹知道我說漏了嘴,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
蕭予白沒有在意席羽的絮叨,徑直往院子的西邊廂房走去。
她還沒推門,就已經聽到裡面傳來的哀嚎聲。
席羽攔住她:“仙女,你就別進去了唄,場面不